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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都市街道,一輛比亞迪汽車在街道上穿梭,速度極快,疾如獵豹。
唐彩軍開車離開酒吧,嘴裡嚼著口香糖,那臉上已是湧上了輕浮的笑容,與平時的冷厲嗜血有些不大相符。
在這姿彩斑斕的花都中,也許只有在這種清閒的時刻,他才能夠露出這內心中最真摯的情緒。好像,他如那脫韁的野馬,展現出了他最狂野的一面。
街道上,車輛疾馳而過,唐彩軍隨意的掃過了後視鏡,看著後方一直從酒吧追著他而來的黑色轎車,他的嘴角不禁掀起了不屑的冷笑。
總有個尾巴,討人厭。
唐彩軍嘆息,隨即腳下猛踩油門,車輛刷的一下暴竄了出去,如同一頭暴龍穿過了一條隧道,在出隧道口外的岔路口,突兀的一個漂移,直接倒轉進了反向道內。
油門轟鳴,唐彩軍迅速朝上環路轉彎而去。後方追蹤的黑色轎車連反應都來不及,擦著前方路口就直接過去了,被唐彩軍輕鬆甩掉。
環形道上,唐彩軍回眸一笑,眼神有些嘲諷與輕蔑。他遠遠的衝著黑色轎車的背影豎了根中指,鄙視的態度不言而喻。
很快,下了環形道,唐彩軍一路進入了鬧市區,來到了豐海市最繁茂的貿易商場外。車輛跐溜而過,鑽進了商場內的地下停車場中。
選定一個停車位,唐彩軍剎車熄火,迅速的抓起後座的一個揹包下車。鎖了車門,唐彩軍勾頭進入電梯,很快來到商場內部的一個vip休息包間中。
迅速的在包間中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監控和可疑之處,他這才迅速的脫掉了黑色風衣,從揹包中取出了一套白色休閒西服穿戴整齊。
短短几分鐘,換裝完畢,唐彩軍已經完全大變模樣,氣質與情緒也是徹底轉變。
白色休閒西服整潔筆挺,白色氈帽半遮著臉,一身白色裝扮顯得明亮了許多,與先前的黑色深沉簡直是大相庭徑,判若兩人。
在鏡子前整理好著裝,確認一切無恙後,唐彩軍這才笑了笑。他轉身裝起風衣,將黑色揹包外翻,變成了白色提包。他收拾起行裝,戴上了一副小墨鏡,提著白色提包開啟了休息間的放衣櫃。
在放衣櫃內部,有一張紗簾,他拉開紗簾,內部出現了一個一米多高的槅門。唐彩軍敲開槅門,手機攝像頭探了過去,他確認對面安全後,這才貓腰鑽了過去,來到了隔壁的休息間。
他重新掩飾好放衣櫃,就從隔壁的休息間平靜離去了。
再次來到地下停車場,唐彩軍卻是來到了一輛奧迪a8旁邊,從容的取車離去。跐溜的滑動聲在寂靜的地下停車場盤旋,清亮而悠揚,如同脫韁的野馬,在對天長嘶。
離開商場,唐彩軍一路穿過好幾條街道,從北區去了南區,大約半個小時後,他進入了一片公寓樓。
車輛停駐,唐彩軍下車,迅速上樓,沒多久,抵達目的地。他來到一間房門外,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但剛剛進門,一把鋒利的軍刀已經在門外看不見的角落遞進了他的咽喉。只要唐彩軍再往前走進一步,那鋒利的刃口就可以輕易的劃破他的大動脈。
“我的個娘誒,要不要每次都這樣啊?”
唐彩軍很無奈的嘆了口氣,軍刀這才抽走,從房門旁露出一道精壯的身影。兩人對視一眼,大手迎合,那人將唐彩軍拉進了門。
房門關上,一切都好像隔絕在外,平靜而毫無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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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6。情緒爆發
豐海市,南區。
一棟公寓樓大廳內,唐彩軍翻開冰箱取出一罐橙汁便坐在沙發上休息下來。在他身後,一名中年男人收拾著軍刀走來。
中年看起來三十多歲,面板黝黑,大約有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精壯。他穿著一件迷彩背心,將他那身精煉的肌肉襯托得淋漓盡致。
他留著寸頭髮型,讓得他那線條分明的臉龐看起來就顯得更加的剛毅。他眼神深沉,目光冷酷,給人一種鐵血冰冷的態度。
而最值得注意的,則是他的右邊臉上,一條刀疤從耳根處延伸至嘴角,讓他的臉色更顯得猙獰。稍稍咧嘴的動作,都讓他的樣子看起來嗜血殘暴。
這是黎文華在一次遭遇戰中,與境外僱傭兵近身搏殺時,被敵人殘忍留下的。當時敵人的軍刀是要劃破他的頸脖動脈的,但被他閃避開了要害,才在臉上留下了這條痕跡。
大廳中,黎文華扳開一罐汽水,坐在唐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