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哼了一聲,向瑩琇冷笑道:“他幾曾管過朕的名聲?你也再休提這兩個字,再說下去,朕也要羞死了!”
“他不是待塞婭是真心的麼?既是真心的,那想來也是不計較這些的,朕就成全了他。朕尋思著,如果不是把他‘賞給’的西藏,那你也未必會跑來和朕說這個吧!”
“皇阿瑪!爾泰畢竟是打小兒在京城土生土長的,這麼乍一進藏,如何受得了?皇上……”
康熙看著他戲謔的笑笑:“那他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勾搭人家的時候怎麼就不想想後果呢?”
這句話像一道雷一般劈暈了永琪,讓他反映了過來——是福爾泰先勾搭的塞婭啊!不然塞婭哪裡知道他福爾泰是哪根兒蔥呢?何況,福爾泰是為什麼去勾的塞婭呢?——這個世上沒有永琪更知道真相的人了,不就是自己的侍妾小燕子潑了幾缸醋,才勞累福爾泰“以身相替”的麼?說到根兒上,還是在奉恩公府,這能怨誰呢?怨皇上,怨得著麼?怨皇后,她自打有了身孕就不大管閒事。怨塞婭,人家還不知道該怨誰呢!怨小燕子,他咬咬牙,捨不得啊!“皇上,可是將爾泰作為一個物件賜下,這……這……這不大合適啊!既是將我大清男兒送去,那……還是要給個身份的吧?……”
康熙狠狠靜了靜心,嘆道:“有時候朕也想過,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說你傻吧,倒是長了一副精明面孔;說你精吧,偏偏有時候傻得不透氣,讓人哭笑不得!”
呃……永琪又被他噎了個半死,他自幼從他“皇阿瑪”那兒得到的都是“此兒聰慧”、“我兒博學”之類的考語,儼然便有儲君之份,這小半年以來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