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兒放聲大哭了起來。
“冬梅……”春繪攢起眉頭輕輕斥責道。
又不是她的錯!冬梅不服氣的撇撇嘴角,總覺得春繪老是護著秋菊兒,她大感生氣的起身離開。
春繪看著冬梅的背影和哭泣中的菊兒,她同時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兩個人,此時夏之豔自告奮勇:
“我去看看冬梅,你來安撫秋菊兒吧。”其實是她受不了秋菊兒的哭聲,乾脆扔下她們倆個逃難去了。春繪無奈,也只有點頭。
“你幫我向冬梅說聲對不起。”她輕嘆道。“我不是想怪她,只是……”
“我明白。”夏之豔點點頭,轉向秋菊兒嚴肅道:“你別再哭,再哭下去就沒人願意理你了。”
等到夏之豔離開之後,韓春繪將手帕遞給她。
“好了別哭,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這總可以了吧。”她溫柔輕哄道。
“人家——人家只是知道你和……你的情人怎麼開始……我不是故意……要惹冬梅生氣……”她抽泣哽咽道,想到冬梅的責備她覺得好傷心。
“我知道,你別哭了。”看她沒有接受她的手帕,春繪乾脆幫她用手帕拭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安慰道。“其實我老實和你說,會和他在一起的原因,連我自己也不知道。”
“啊?!”秋菊兒傻住了。“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等到我發覺時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她也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自己莫名奇妙的從一名小職員變成總裁的秘書,接著好象所有的好運全在一夕之間發生。
平時他帶她出去吃個飯,也總是以為是上司對下屬的關懷,送她花時還以為是哪個女人送給他的,他一個大男人不喜歡花才轉送給她。
等到她發覺全公司上下已經把她與他湊成了一對,而她也陷入他給予的柔情當中,深不可拔。
至於倆人會之所以住在一塊,是因為有一天她生病,病到無法上班,她向公司請假,卻沒有到醫院去看病,因為她最怕的就是看醫生了,可是當她再次醒來時發覺自己住進了醫院,而他在她身邊守候著她。
她張口結舌,一時之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他一開口就對著她怒斥了一番,事後才聽樓下的守衛伯伯提起,他因為不放心她,所以來看她。
可是敲門卻不見她來開門,問守衛伯伯得知她沒有出門,生怕她出事,所以他硬是破門而入,發現已經燒到四十度的她病奄奄的躺在床,他急忙抱著她去掛急診,醫生說她差睛點就要轉成肺炎。
為此,很少氣得破口大罵的他,頭一遭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在她病好出院之後,他強勢的介入她的生活,絲毫沒有讓她說不的機會。起先她對他的霸氣和蠻橫都非常的生氣。
可是有他在一起生活了之後,才知道多了一個人的方便,而他也不會干預自己的生活空間,絕對尊重她。
韓春繪從來就沒有遇過像他這樣的男人,溫柔體貼不說,他的霸道只用在對她好的事情上。
像這種男人恐怕打著燈籠也找不到了吧。
她的心正逐漸慢慢的陷入,直到深不可測的地步,時間久了之後,很自然而然的與他發出超友誼的關係。
“那你告訴我,你愛他嗎?”秋菊兒一表嚴肅的問道。
“如果不愛的話,我還會和他在一起嗎?”
韓春繪只覺得她這個問題問得很好笑,如果她不愛一個人的話,她豈會那麼容易讓那個男人住進自己的窩裡,更何況與他一起生活。
“那麼你什麼時候發覺自己愛上他的,什麼又是愛呢?”
她一直不明白愛是什麼,為什麼可以讓人心生與另一個人相處一輩子的願望?她實在無法瞭解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
突然被秋菊兒這麼一問,韓春繪楞了下,認真思考了一會,才緩緩道出心中的想法:“我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只知道當我需要時,他就站在我身邊,等到我發覺時我已經不能沒有他;看到他時我整顆心放了下來,只有在他身邊我才會感到安全,這也許就是愛吧。”
“你覺得愛能天長地久嗎,難道你不怕他變心?”秋菊兒嘟著小嘴道,她總覺得在現實裡,感情的事總是讓人又愛又怕受傷害。
“我想這是每一個人都會怕吧!”
韓春繪微微一笑,就連她也無法排除心中的恐懼,害怕他哪一天真的變了心,那自己的心又該如何收回呢?
“你也怕嗎?”她仰著頭問著她略為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