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的解釋,原諒我。
程浩,若是那****沒有爬上那棵老槐樹,該有多好啊。
鄭顯死了,死的時候非常的痛苦,被召來照顧他的文逸清和文月清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站起身的時候,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皮肉的疼痛。
鄭顯在最後的日子裡已經陷入了瘋狂,對於她們這兩個侍妾。他已經再也擺不出那虛偽的寵愛的模樣,在他痛苦的時候,文逸清和文月清身上的皮肉也沒有一塊完好的。
身邊已經有人衝了上來,在幫鄭顯清理著什麼,文逸清和文月清在這些人的眼裡就像是幽魂一般,即便是碰撞到了,他們也是完全不在乎的,甚至還會辱罵兩句:“擋什麼路?滾開!”
文月清一個踉蹌跨出了門,嬌弱的身子越發的纖細起來,她好容易穩住身子。轉頭看了看文逸清。在看清楚文逸清的臉色之後,她沒有絲毫的猶豫,起腳就走,向著她在宗人府裡那間黑黑小小的房間走去。
“混蛋!”
文逸清的眼睛裡浮現出了淚水。她的身上很痛。有被鄭顯施虐的。也有被剛才那些人撞痛的,她雖然跟在文月清身後往同一個方向走,但是她與文月清不同。她滿心的都是不甘。
身上的疼痛讓文逸清越走越慢,而當她路過一個院門未關的小院時,她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鄭偍與鄭祥面對面的坐在石桌旁,他們倆的臉色不好,也許是因為知道了什麼壞訊息,兩人許久未曾開口,彼此的眼中帶著兔死狐悲的神情,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裡,完全沒有注意到院門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