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句,文東氏一想到文司明那個懶散的樣子,再看看小叔子英姿颯爽的模樣,文東氏再也剋制不了自己的脾氣。
“今日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逸清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子的?你不是第一個上去答題的嗎?怎麼會被人搶先?被人搶先也就算了,怎麼還會弄錯燈籠?”
文逸清的眼角含著一包熱淚,她只覺得自己委屈到了極致,明明是她先回答的問題,明明是她提著燈籠上去的,她怎麼會弄錯了燈籠呢?而那個男子,那個男子看上去明明是個斯文人的模樣,怎麼就好意思抄襲了她的答案?
文逸清說不出話,死咬著唇不開口,文東氏拿她無法,又知道自己的這個小女兒最是聰慧,便不想再為難她,側過頭,文東氏看著坐在車子角落裡,恨不得整個人都消失不見的文月清,再看看她腿邊那個紅綢的錦盒,文東氏只覺得一股熱血湧上了她的心頭。
“文月清,你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文月清有些膽怯,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小心翼翼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她的態度是是那樣的卑微,幾乎就差剖開心臟向文東氏表明自己的心跡,她能拿到彩頭真的只是碰巧,如果不是文逸清和那個男子有了誤會,她是絕對拿不到彩頭的。
文東氏看著文月清,心頭在滴血,嶽姨娘被丟到了寺廟裡,她的心頭非常的爽快,文月清這陣子被整個文府的人視若無物,她也心情大好,但是這才過了多久,這個賤人養的賤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