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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東氏這樣打算著,也就沒將屋外的人太放在心上,只要她攔著文司明不出房,那母女倆就算是鬧翻了天,也蹦躂不了幾下。
乳嬤嬤並沒有出文東氏的預料,在用一堆話將文月清堵住之後,她抬手就想招呼人過來,只要將這母女倆架住往房裡一送,她們再想鬧騰也沒機會了。
文月清一直盯著乳嬤嬤的動作,當她看到乳嬤嬤想要抬手的一瞬間,她立刻就開了口,只是聲音壓的低低的,只有身後的嶽姨娘聽了兩分:“嬤嬤,你小孫子手上的那副金鐲子,帶的可舒服?”
“你,你說什麼你?”乳嬤嬤楞了楞,直覺就否認了起來,等到她的話出了口,她才反應過來文月清說的是什麼,心中不由得呸了一口,只覺得文月清是傻了,“二小姐說的什麼,嬤嬤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文月清微微一笑,原本狼狽的臉孔看上去竟然有幾分淒厲的感覺,乳嬤嬤只覺得心頭一跳,“爹爹聽的懂就可以了,那副金鐲是我週歲的時候爹爹送的,聽我姨娘說,掛在金鐲下的鈴鐺上還刻著我的名字,當初嬤嬤到我房裡來要鐲子的時候,我捨不得那鈴鐺,便卸了下來,相信爹爹一定認得他親手刻字的鈴鐺,也相信爹爹一定認得那對金鐲。”
“你,你,你!”乳嬤嬤心下大駭,一時說不出什麼,文月清的聲音隨即冷硬了起來,盯著乳嬤嬤道:“嬤嬤若是乖乖的待在一旁,你嘴裡說什麼我不管,但若是你敢叫人來架我,就別怪我將嬤嬤拖下水,砍斷嬤嬤孫子的一雙手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七章 硬氣了一回
乳嬤嬤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直被她看不上眼的庶小姐給威脅,她很想著身後的人將文月清捂住嘴拖下去,當然,如果這個院子裡的男主人不在,但是現在,文司明就坐在房中,一直注意聽著這邊的動靜,乳嬤嬤沒有那個膽子去這樣做,因為她沒有把握能同時堵住文月清和嶽姨娘的嘴。
即便在他們這些文東氏派系的人眼裡,文月清母女倆再是個下賤的,在男主人文司明的眼中,她們還是好的。
乳嬤嬤這麼一躊躇,房裡的文東氏就再也壓制不住蠢蠢欲動的文司明瞭,原本不過是往外看的文司明此時的雙手已經摸到了門栓上,文東氏不能任由事態這樣發展下去,她幾乎是立刻的紅潤了雙眼:“老爺,在老爺心中,難道我們娘仨就真的誰都可以來糟踐的嗎?”
“你在說什麼胡話?誰敢?”文司明本來就心情煩躁,文東氏一鬧騰,他的心情更加的煩悶起來。
“誰敢?門外跪著的人就敢,她們娘倆算計著搶走了麗清的婚事,事發了又來這裡裝可憐,她們不僅沒有將麗清當做自己的姐姐,連我這個嫡母她們也未曾放入眼中,她們這樣,不外乎就是想讓我落一個狠毒的把柄在其他人口中,不是嗎?”文東氏聲淚俱下,往日裡行事張揚的她很少在文司明面前示弱,而一旦她示弱了,文司明幾乎百分百的都會退讓。
“你這怎麼說的……說是婚事定了,不也只是個意向嗎?”文司明的聲音低了下來。顯然氣勢已經弱了,原本搭在門栓上的手也放了下來,只是還沒有退開站在門前的身子。
“老爺,您當別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嗎?麗清為什麼會傷心難過了這麼久?不就是因為這事兒可以說是已經過了兩府主事人的眼嗎?”文東氏見文司明退讓了,心緒一時難以平復的她越發的咄咄逼人起來,幾乎是要將文麗清這陣子受的委屈全部丟到文司明的身上,文司明雖然心頭也認可文東氏的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些反彈文東氏的情緒。
“爹爹。”突然切入耳中的聲音讓文司明氣息猛然一窒,他將視線從文東氏的身上轉到了窗戶外。隱約看到文月清纖細的身子撲在泥濘的地上。就像平日裡在小祠堂外跪拜先祖一般,文司明的心突然揪了起來,他不知道文月清為何會表現的如此悲慼,但是他能感受到文月清的委屈。
“爹爹。月清知道錯了。求爹爹原諒。”文月清的臉向下埋著。按理來說聲音不應該會如此清晰的傳入耳中,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文司明就是聽的清清楚楚。“爹爹,月清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求了,求爹爹記得月清往日的好,饒過姨娘吧。”
似乎是因為情緒的激動,原本趴伏的老老實實的文月清又支起了上半身,盯著主屋的眼神裡帶著滿滿的傷心:“爹爹,姨娘每日每日都要服侍母親,背上的燙傷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