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呢!”
蘇墨美目流轉,淡淡道:“公子是怕我影響了演出不是?”
“有一些。”
“可我這不已回來了!”
虞染輕笑,“是啊!你回來了就好!本公子一直很想你,不像聞人奕只知道練劍。”
蘇墨依然目光淡淡,“劍是君子之器,君子當然要練劍。”
虞染立刻反駁道:“誰說君子就要練劍,練劍的也有小人,聞人奕可從來不是君子。”
蘇墨眉目一轉,“你是說聞人是小人?但在背後說別人的人才是小人。”
虞染目光一斂,不緊不慢的說道:“卿卿,在下可不是這種人,卿卿是誤會了我的好意,本公子就不喜歡劍,劍的諧音就是賤字!現在有很多劍客都是因為劍很帥氣,可以騙一騙小姑娘的芳心,何況這世上有幾個真正的劍修?我敢說聞人奕絕對不是純正的劍修,真正的劍修應該像崑崙山白髮神使那樣子的無情無慾,聞人奕目前也只能稱為賤修。”
聞言,蘇墨不由“噗哧”一笑,霎時百媚橫生。
半晌,四周靜得只有二人的呼吸交錯聲。
看著蘇墨清冷無表情的面容,看著她溼漉漉的髮絲,虞染不由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撫過她的斜劉海道:“卿卿,你還真是穿著衣服沐浴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