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一條性命。
另一個禿頂男子目睹了一切之後,方才回過神來,立刻痛哭流涕地道:“花爺,是小的有眼無珠,我們真不知道多寶閣是您開的,否則就是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做那種事情啊!”
年輕男子這時才注意到禿頂男子的表情,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為何平日高傲的師兄居然會對這個妖嬈美男子擺出如此搖尾乞憐的模樣?他們這些修士平日都是一身傲骨,為何墮落如此?
花惜容冷豔一笑,紅色披風在夜風中柔曼舒展,邪魅笑道:“你倒是個聰明的,不用和他一樣的下場。”
那人立刻鬆了口氣,接著指天發誓道:“花爺,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您鋪子裡的夥計我們以後就把他當成大爺,您還是饒了我們二人吧!您就當我們是個屁,隨便就給放了,”
花惜容目光看向二人,迷人的嘴唇勾起,輕笑了一聲,“據說你們來到我的多寶閣裡以次充好,訛詐錢財,一言不合就動手毆打夥計,你們以為跪下來道歉就可以饒了你們?”
那人點頭哈腰,“爺要怎麼樣才能饒了我們?”
花惜容昂起頭,認真的想了想道:“把你們所有值錢的東西都留下來,而且既然是你們打傷了我的夥計,以後你們二人就給我當夥計,白白給我多寶閣做事三年,不許找人替代,本公子才會考慮饒了你們。”
那人立刻點頭如搗蒜,“是,是,我們一定照辦。”
地上的那人瞠目結舌,一臉的不可置信。
花惜容眼波柔媚,姿態慵懶,眼角淚痣在月色下顯得此人豔麗無比,“以後多寶閣的生意越來越忙,你們二人機靈點,好好做事。”
那人連忙應聲,“那是自然的,那是自然的。”
花惜容接著低聲輕笑一聲,語氣勾魂道:“滾吧,爺今日心情好,就先放過你們,明日你們就去我鋪子裡報道,醫藥費自己出。”
“是,是,多謝花爺饒命。”那人連忙背起了地上的青年,踉踉蹌蹌向林子外面走去,二人路過蘇墨身旁時,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
這時年輕男人又吐了口血,問道:“師兄,你為何要答應他?我們背後不是有大門派撐腰麼?根本就不用懼怕任何人的!難道真的要當夥計?”
禿頂男子抽了口冷氣,“你可是惹到煞神了,自己還不知道?”
年輕男子又驚又奇,接著吐了口血道:“煞神有什麼了得?師兄為何會如此怕他?”
禿頂男子不禁苦笑道:“豈只是我怕他,這世上沒有幾個人不怕他的!只要是遇到此人,此人可以是你的福星,也可以是你的災星,總之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若是明天重傷不起,也要老老實實的給他去看店,畢竟世間人不論皇親國戚,不論隱門眾人,他們目前沒有不懼怕此人的,他可是大名鼎鼎的花公子啊!”
“花惜容?連隱門都懼怕?此人簡直……”年輕人喃喃地道。
“你還年輕,花惜容?誰若得罪了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我豈非方才命大?”
“是啊!能活著你就是慶幸。”
二人絮絮叨叨的說著,雖然知道對方應該聽到,但是卻又是說了一些恭維的話語。
花惜容的神識聽到了二人的話語,不由得冷豔一笑,笑容如曼陀羅花般神秘綻放,卻是低低道:“錯了,這世上得罪我的不過是死,得罪師纓的人卻是生不如死,我有什麼可怕的?”
蘇墨正好用神識聽到他的低言,不由一怔,接著沉思。
“女人,看了一場好戲不成?你怎還不出來?”花惜容忽然出聲,惑人的目光接著看向了蘇墨的方向。
蘇墨輕輕掃了對方一眼,剛剛走了幾步,怎知衣衫卻不慎被長長的樹枝掛落在地。
霎時,露出了裡面那色澤豔麗,頗顯身材的紅色衣裙。
花惜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蘇墨的身上。淡粉色與火紅色交織出的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被她舞蹈時的汗水溼透,頸部白皙的肌膚泛著瑩澤的紅潤,透過那層薄薄的水紅色料子,甚至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裡面修長雙腿的風光,然而蘇墨卻並沒有察覺。
但見花惜容目光有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唇邊依然似笑非笑。
他挑了挑眉,“夜深人靜,你穿著這身莫非是要勾引我不成?”
蘇墨冷冷掃了他一眼,反唇相譏,“閣下穿著那身紅色衣服,莫非也是要勾引我不成?”
花惜容卻輕嗤一聲,“你我二人都是長相妖孽,你妖媚,我妖嬈,不過我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