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大門外掛著的一燈籠……還有,門外石獅子的眼睛都能看清。”
“是你們住的那幢院子嗎?”
“是。”
“好,往院裡看。”
“後面……那座小樓裡,亮著燈。”
“樓下大廳的門呢?是開著的嗎?”
“是”
“能看清廳裡的擺設嗎?”
“能……茶几上那個茶杯上的花紋都能看清。”
“好,傳給下一個。”
銅管傳到第五個人手上時,這人第一眼就看見了洪虓。
“我看見洪師敘了。”
“他在幹什麼?”
“他剛從樓梯上下來…··走來走去·、…·”
“能看清他的表情嗎?”
“能,…··他好像很著急。”
上官儀淡淡道:“他當然要著急,因為你們仍沒有訊息給他,而他等的人又沒有到。”
“他在等誰?”
上官儀道:“我知道,但我不會說。我要讓你們自己看。”
第七個拿到銅管的人道:“有人來了。”
上官儀道:“是些什麼人?”
“是一群女人…··有三十多人……七個人進院了,其餘的在院外散開了。”
“現在呢?”
洪師…··洪虓走出來了……在廳外站著,他在笑,好像……好像是在和領頭的那個女人打招呼…·”
第八個有幸端起銅管的人道:“她們都坐下了…·有兩個女人沒有坐,站在椅子後面··…”
上官儀道:“能看清領頭的那個女人嗎?”
“看不見,她蒙著面。”
“衣服……她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紅色……蒙面布也是紅色的。”
“另外六個女人也蒙著面嗎?”
“沒有。”
“你能不能認出一兩個來?”
“…··不認識…··都沒見過……”
上官儀目光在人群中一轉,道:“你,你應該能認出幾位血鴛鴦令中的首腦級人物,對不對?”
他指著一位頭髮已花白,年逾五十的老者。
老者道:“是,屬下能認出她們的副令主和兩位執令使。”
上官儀道:“你見過她們?”
老者道:“老主人在時,曾對她們有過一次行動。”
上官儀道:‘諸位,他的話,你們信不信?”
眾人紛紛道:“信。”
上官儀道:“如果他能認出一兩個人的確是血鴛鴦令的人,你們是不是就該相信我?”
眾人同聲道:“是”
上官儀對老者道:“請。”
老者緩慢地移動著銅管。
上官儀微笑著,卻沒有發問。
他的雙手一直負在背後,看上去狀極悠閒,但他的手心裡,已滲出了冷汗。
他不能不緊張。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血鴛鴦令今天出動的這些人中,有沒有這位老者所認識的。
老者也一直沉默著。
足足過了一柱香工夫,他的眼睛才從銅管上移開。
上官儀屏住呼吸。
老者嘆了口氣,轉身面對著他,慢慢跪下了。
“成功了!”
上官儀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老者低聲道:“屬下有罪,請主人懲處!”
這句話剛出口,房間裡一大半人也都跪了下來。
上官儀談談道:“你看清了?”
老者道:“是。坐著的四個女人中,有一個是血鴛鴦令的副令主,站著的兩個女人中,就有她們的首席執令使。”
上官儀道:“你能肯定那位紅紗蒙面的女人就是她們的令主嗎?”
老者道:“不能。不過,一身紅衣,紅紗蒙面,本就是血鴛鴦令令主行走江湖時的特徵。”
沒有跪下的七八人中,有一個道:“可救了主人的芙蓉姑娘。不也是一身紅衣,紅紗蒙面嗎?”
上官儀淡淡道:“洪虓告訴你的?”
這人指著楊思古,道:“是他說的。”
楊思古低聲道:“那是洪虓指使我那樣說。”
上官儀道:“洪虓一定還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