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做婢女也能做成你這樣囂張無比的,剛才你說玉珠的娘是大傻子?就是出口辱罵順平公主了?順平公主是陛下的姨媽,順平公主是傻子,那陛下是什麼?傻子的外甥?”
那婢女啪一下,前額重重扣在地上,一張臉慘白毫無血色,哆嗦著叫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沒沒有……”
“你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你的帶刺藤條還沾著玉珠小姐的血呢。”
“真是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德性的主子。”逆天冷笑一聲。
君臨聞言怒不可遏,伸手一招,將玉珠招到身邊,查驗了一下她手上的傷痕,唰地回過頭去,一雙冷厲的眸子緊緊盯著跪在腳下的婢女,“什麼人給了你天大的膽子,敢對朕的皇妹下毒手?說!”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那婢女哭花了一張臉,一臉惶恐地側身過去,看向被人扶著,往這邊過來的伊芙雅側皇妃,“陛下明鑑,玉珠姑娘之前衝撞了側皇妃,是,是伊芙雅側皇妃吩咐奴婢對玉珠姑娘下手的。”
“作死的狗奴才!胡說八道什麼呢?”伊芙雅捂著胸口,被人攙扶著一瘸一拐趕來,臉色黑的沒邊兒了。
她搶上前來行禮,一臉惶恐地叫道,“君王,千萬不要聽信這刁奴胡言亂語!我根本沒有下過那樣的命令,是手下的人沒了規矩,不知分寸,狗仗人勢幹出這等齷齪事來。”
逆天輕蔑地衝她一笑,“這會兒倒是想把事情撇得乾乾淨淨了。你身邊的婢子,沒得到你的預設,她敢動手?一個小小的側妃,都不知道是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說好聽點就是個皇子妃,難聽點,那就是個妾!妾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玩-物是個奴才,主子讓你生你就生,主子讓你死你就死!主子面前,你有什麼說話的份兒,還敢在陛下面前叫屈,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回頭!”
“你!你!”伊芙雅一臉氣悶的表情,盯著逆天,眼裡射出怨毒流火。
“賤人,誰準你用這種眼神盯著我的天兒?”君臨一腳踹在伊芙雅身上,把她踢得翻滾過去,一骨碌趴倒在地。
遠遠地,那二皇子府的淺綠領著侏儒二皇子,匆匆忙忙朝這邊趕過來。
伊芙雅被踢得腦袋發懵,這才抬起眼,一臉不可信地盯著逆天,顫聲叫道,“你,你是,你就是那個逆天?那個整天戴著面具,藏頭露尾捏造一個玄凰的假名字,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逆天?”
伊芙雅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她瞧不上眼的女子,脫了半張金色面具後,竟如此風華絕代。
她在逆天手上前前後後吃過不少虧了,簡直是將逆天恨到骨血深處。
君臨看她的眼神帶著怨毒,夾槍帶棒地恨不得生吞了他的天兒,他心裡就萬分不喜,揮手怒道,“來人,把這女人拖下去,挖了她的眼睛。”
“拜見君王!君王且慢。”侏儒二皇子揮著一把老汗,急急忙忙趕上前來,啪地跪倒在君臨與逆天面前,“君王,請饒過魯莽的伊芙雅吧,她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會再犯!”
逆天輕哼一聲,“她這種人會知錯?”
“會的會的。”侏儒二皇子忙轉臉看向逆天,一臉哀求道,“微臣一定會將伊芙雅帶回去嚴加看管,保證往後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逆天冷笑一聲,“一句以後不會再犯,就想輕輕巧巧把事給揭過去?別說當事人不願意,連我聽著都覺得特別膈應。”
侏儒二皇子臉色一變,“逆天小姐的意思是?”
“什麼逆天小姐。”君臨一張俊臉驀地黑沉下來,出聲怒斥道,“本君的媳婦,該是怎麼稱呼的?”
侏儒二皇子嚇了一大跳,急忙抬起袖子擦抹額頭的汗珠,嘭嘭磕頭道,“是是,是微臣糊塗了,那皇后娘娘的意思如何呢,還請示下。”
逆天咧開小嘴巴,樂呵地笑了笑,“很簡單。”
說著,對小喜子招招手,耳語幾聲,後者點點頭,匆匆忙忙離去,不到片刻,手裡執著一塊三指寬的戒尺,一步步走近伊芙雅側皇妃。
伊芙雅全身瑟瑟發抖,拉著二皇子褲腿,又哭又叫道,“救命啊老爺,救命。”
“啪”一記脆響,戒尺落在她那張哭得發顫的嘴唇上,立刻甩出一條深紅的印子。
伊芙雅像是一下被打蒙了一半,愣了半響,全身這才激靈靈地發著顫,想要掙扎,卻被兩個侍衛硬生生壓著胳膊,只能一臉恨怒地等著戒尺,一下下落在她的嘴巴上。
“我早告誡過你,禍從口出。”逆天冷淡地掃了她一眼,“可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