綽,又轉頭看向荼白,那表情,精彩又燦爛,不知道是懇切居多,還是哀求居多。
“小姐,公、公子從蘭石魚中出、出來了。”一命外院婢女顫縮著聲音,小心翼翼地爬進門來,唯恐觸怒了這位仙子,飛來橫禍。
“師兄。”鍾玉綽的臉色登時多雲轉晴,喜逐顏開地掃袖向外走去,留下一句冷冷的話道,“柳黃,你去刑堂領兩百鞭,若是不死,本仙子就饒你一條賤命。”
柳黃驀地癱軟在地。
“今天的事,誰都不許往外聲張,尤其不能讓公子知曉,否則,柳黃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鑑。”
“是!是!”
“師兄。”鍾玉綽一路飛奔到庭院,在一株雪白的梨樹下,看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男人一身妖紅如血,與滿樹梨花相映襯,白的愈加純透,紅的愈發惹-火……
鍾玉綽剛伸出雙手,想要攀上他的腰,卻在倆丈之外,便給一股洶湧的氣流給震了出去。
鍾玉綽退了幾步,神色微微駭然地看了君臨一眼。
師兄的境界,幾乎是一日千里,如今越來越看不清他到了何等境界了。
男人目色漠然地回過頭來,眼角盛開的蓮,血般耀目。
“我要去一趟蓬萊。”
“什麼?”鍾玉綽心中驀地一緊,“師兄,好端端地去蓬萊做什麼?”
“簡家。”君臨一副不願多談的表情,實際上早就該去了,可惜元嬰歸位後,需要多加融合,才能夠徹底契合完美,這需要一定的時日去煉化,浪費了他一點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