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業詡沒醒,也只得各自散去。
李業詡這一覺睡得很沉,很安穩,連個夢都沒做,甚至在床上身子都沒動過,待天色大亮時候,才醒過來。
而此時,與李業詡同睡一床,守了李業詡大半夜的鄭燕,還正剛剛睡去。
聽著府裡靜悄悄的,李業詡也沒起身,歪著頭看著熟睡中的鄭燕。
鄭燕身上只穿著,**半露,半個身子擠在他懷裡,一隻手還環著他的身子。
看著眼前這嬌美的人兒如此一副神態,李業詡在看了一會後,也忍不住伸手往鄭燕那飽滿的胸部摸過去。
鄭燕被驚醒,睜開眼,快速眨了幾下,看著近在眼前的李業詡的臉,很是欣喜地說道:“郎君,你終於醒了,你一定很累了,睡得那麼沉,妾身都弄不醒你!”
李業詡將擠過來的鄭燕整個人都摟在懷裡,撫著鄭燕那一頭光溜的長髮,滿是歉意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何回來會一覺睡得這麼沉…”一定是回家太放鬆了,再加上喝了不知多少酒,睡得太沉了,讓府裡這些等著她寵幸的妻妾們失望了。
鄭燕順著李業詡的手勢再往懷裡擠,一隻手在李業詡赤luo的身子撫摸著,“聽說你在洛陽病了,妾身和幾位姐妹都急得不得了,想到洛陽來看你,只是被老爺子攔住了,說你不會有事的…你與妾身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事說來話長,待閒時我為夫再與你細說,反正如今是沒事了!”李業詡似不想在這事上說什麼,騰出一隻手來,伸進鄭燕的衣襟內,摸著那有些誇張的**道,“來,讓為夫好好地寵幸你一回…”
“妾身都想死你了,都兩年沒見你了…”鄭燕任李業詡施壞,還故意地把胸挺高些,口裡卻是幽幽地說道,“妾身以後不希望再看到你出征了,這兩年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
聽鄭燕如此說,李業詡更是內疚,唯有以行動來表示這份歉意了,當即一把扳過鄭燕的頭,很是粗魯地吻了上去,鄭燕整個人都像一條蛇一樣粘上來,發出微微的呻吟聲,這樣的聲音太誘人了,李業詡三下兩下將鄭燕身上的衣服都扒光,整個人跨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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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穿戴整齊的李業詡剛剛走出臥房,來到內院,卻看到其他幾位妻妾都在從房內出來的必經之處等候著。
“郎君,你起身了?”曼蘇上前,含笑地看著李業詡問道。
妻妾幾個整個夜間都沒什麼睡好,她們都豎著耳朵聽著動靜,希望李業詡能摸黑進房來陪他們,只是等到天亮了也沒動靜,只得起身,像是約好似得,幾人一道到鄭燕的屋前等候,希望早一點見到李業詡,好不容易等到李業詡出屋來了,也都忙著迎上來。
“昨晚喝多了,都不知道怎麼睡著了,直到天亮才醒過來,!”看著妻妾們那熱烈的目光,李業詡很是充滿歉意。
“哎!郎君,姐姐呢?還未起身嗎?”小月看了看周圍,沒看到鄭燕,很是好奇地說道。
“她昨晚睡得遲,再讓她多睡一會吧,小月你一會你看一下吧!”李業詡有些尷尬地說道。
剛剛的交火太猛烈了,久未經房事的鄭燕有些吃不消,被李業詡徹底打趴下,正在迷糊著睡覺中。
眾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臉上表情很豐富,小月應了聲紅著臉跑開了。
“為夫這些日子可是天天在府上,你們得要好好了陪陪為夫! 記往了,睡覺可不得關門,!”李業詡一臉無恥的笑,看著眼前剩下的三人道。
顏如冰和雲兒面子薄,有些受不了李業詡如此赤luo裸的**,羞紅了臉,有些想逃開,但剛邁了一步,又收住了腳,不捨得離去。
看著幾女這般神態,李業詡也知道在他出徵的這段時間內,這幾位妻妾們相處的都挺好了,看來鄭燕這位主母還是有大家風範,把眾女們都治理的服帖,只是不知道金勝曼這樣一位女王級的人物進府來,又會如何。
府裡女人又要增加,好似人太多了,這夜間的工作如何安排合理,那是件非常讓人頭疼的事,李業詡可不想縱慾過度,未老先哀,到時看著府中滿園的美人兒,卻力不從心,那可是太要命的事,何況前些年孫思邈那個老道都已經警告過自己,不可縱慾過度,得想個法子才行。
幾女不知道李業詡這般在想這般下流的事,都眼巴巴地看著李業詡,還是曼蘇先開口,“郎君,我們姐妹幾個還想聽聽你出征這兩年發生的事,昨夜你都沒好好講…”
“你們想聽,為夫就講!”李業詡笑笑道,分別在三女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