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民沒有如其他皇帝般殺功臣,而是用更高明的手段,把大臣們駕馭的服服帖帖而已。
“我朝人材雖是不少。但如你般出色的,是少之少又,不但文韜武略俱不凡,其他所懂之術也是不少,!”李世民再喝了一杯酒,語氣很是平和地說道,“即講一個醫術,皇后自服你藥,日常中依你所說般注意,病情已經大有起色,原本天氣冷了,氣疾常犯,還常下不了床,如今雖是隆冬時節,這些日子雖然還有些氣喘,但已經比往些年好多了,她還在叨唸著你,要當面謝你!”
“皇后娘娘身體安康,臣也是異常高興,能為皇上分憂,實在是臣之幸,!”李業詡再次噁心自己言不由衷的話,看來。這當官久了,一些堂而皇之的謊話自然而然就從嘴裡出來了。
“不只皇后,麗質也與她母親相似,天氣冷時,常有氣喘,如今朕囑其也與皇后般服藥,聽聞也有些效果,!”李業詡盯著面前的李業詡看著,有些嫉妒,自己的兩個女兒,只見了李業詡幾面。就喜歡上這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麗質出嫁時,可是在皇后懷裡哭個不停的!朕也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朕也沒法…”
“陛下…”汗,別從皇帝嘴裡說出來長樂公主喜歡自己就好了。
“只是為何你無法醫治宇兒的病?”李世民卻話鋒一轉。
“陛下,聽孫道長講,汝南公主所患乃先天性的心病,此乃不是藥物可以治療的,臣也沒法…”
李世民黯然,李宇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孫思邈也說過類似的話,現在李業詡也這樣說,這話讓他很是揪心,眼著著自己的幾個寶貝女兒,身體都不太好,連這些醫術最好的人都沒辦法,他這個當皇帝的父親,也無可奈何!
“你也空閒了,也想想辦法,若能延宇兒的性命…”李世民停了話語,不再說了,但李業詡知道李世民的意思。
“臣明白…”
“朕知道你會有一些法子的,!”李世民示意想插話的李業詡不要說,再次轉過話題,繼續道,“你所提的這些醫術上的事兒,連孫道長都不甚明瞭,且作用還是挺大的,除這些外,還有用於軍中的那醫治傷口之術,更讓我大唐諸多軍士生命得以延續,還聽聞你與孫道長在製作對傷口有更好消…消毒效果的酒精,是吧?”見李業詡點點頭,李世民還是接著說,“聽說已經研製成功,只是孫道長袋裡沒幾個錢,無法添置更多的裝置和原料。又不好意思對你和朕開口,朕想把那置於將作監內生產,你覺得如何?”
“陛下,那是最好不過了,臣本想製作技術成熟了,再與陛下說!陛下既然如此安排,那是再好不過了!”李世民插手此事,正是李業詡所期望的。
“待年後稍空閒時間,朕會使將作少匠閻立德到你府中問詢情況,你也可在家中安閒幾日,不必跑來跑去!”
“多謝陛下面諒,!”聽到閻立德的名,李業詡大喜,這閻立德和閻立本是兄弟倆,兩人的畫作在後世都是異常有名,若能從這哥倆手裡求幾副畫,留存給後人,那都將會是無價之寶。又想著鄭燕與閻立本還有些交情,不知是如何相識的,到時可一併知曉。
只是不知如今閻立本身居何職。
“出征洮州一帶的大軍過兩日即班師到京了,!”李世民有些憤憤地說道,“朕想到時派君集和你一道去迎接凱旋的大軍,此戰甚是順利,只是程知節與執失思力的爭鬥,讓朕甚是失望!你與執失思力及程家父子都相熟,若有機會,兩邊都去勸導一下!”
“是,陛下,只是臣覺得,御軍必嚴,軍中紀律一定要嚴格遵守,這是軍隊戰力提高的基礎,而紀律中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不許士兵擄掠…”這勸程知節的事兒,可是件異常頭疼的事,但勸服執失思力還有程處默等,李業詡還是人信心的。
“如何處置,朕自有數,朕不希望凱旋到京之時,還有不愉快的事兒發生!”李世民知道李業詡會錯意了!
“嗯…”李業詡一愣,敢情李世民只是希望回京之時兩人不要鬧矛盾就行,那還真少不少事兒,想想也是,契苾何力與薛萬均以性命相博的事兒都處置的相當不錯,還擔心程知節和執失思力的過節?
“朕交予給你的事兒還真是不少,這些時候辛苦你了,!”李世民呵呵笑道,“連你母親生產,都沒空回家看!”
李業詡母親王氏在兩個多月前生了一個女兒,但李業詡和李業嗣都沒回去探望,也可以說時間回去。而且府中人也沒有使人通知在軍營的李業詡和李業嗣,連滿月了也沒有擺酒席慶祝,這個時候家中生個男孩和女孩差別還是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