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詡兄,你說的在理,但俺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憑啥他一個降將,就可以封國公,當右衛將軍,而我們也有過幾次征戰,立下戰功,至今才一箇中郎將,連爵位也沒有!”尉遲寶琳站起來說道,“業詡兄你所立下的戰功比他大多了,官軼也比他低!”
“寶琳老弟,這是兩回事,皇上如此做,自有他的想法,你可知道,這些胡將背後,都是一個部落,不把他們安撫好,行嗎?”
聽了李業詡如此說,程處默和尉遲寶琳都無語。
程處默很是沮喪,他知道李業詡所領的特衛戰力不是一般的強,是想因此戰有功的話可以到特衛中去混混,沒想到出征中遇上此事,回來自己的老子還給皇帝責罵,別奢望有獎賞了,如今李業詡也把他嚇上一通,也只香緩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老哥也知道是俺老爹做的不好,但不為老爹親說話,還為那個胡將說話?”
“處默兄,你錯了,你父親有錯,你也應該指出來,!”李恪像背書一樣念著:“盡忠益時、輕生重節者,雖仇必賞;犯法怠惰、敗事貪財者,雖親必罰;服罪輸情、質直敦素者,雖重必舍;遊辭巧飾、虛偽狡詐者,雖輕必戮;善無微而不讚,惡無纖而不貶,斯乃勵眾勸功之要術…”
這是李靖《六軍鏡》中的一段話,李業詡想不到李恪竟然背得如此之熟。
“此是軍中事務,並不是為了私情而爭,若你老哥到我軍中,因違反紀律被罰,但私下我們還是兄弟,但在公開場合上,我必須從嚴處理,才能更好地領軍!”李業詡說得很嚴肅,“執失思力不畏你們的責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