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了何事?”
“父皇讓我領潭州都督職,潭州乃長沙地,諸事平和,父皇是憐我這些年領軍辛苦,讓我到那裡清閒一下。”李恪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委屈,“可我到那兒,能做什麼事兒,又不能領兵事!”
“你不想去封地?”李業詡問道,這小子還帶兵上癮了,還想賴在特衛大將軍位上不肯下來嗎?
“不能不去啊,但我想去有戰事的地方,像松州、岷州或者龔州、桂州都不錯,為何是潭州!?我領了幾年兵,都沒撈了個仗打!”
“這幾個可都不是好地方,!”李業詡大概知道這些地方的位置,大部都是山高水遠的偏僻地方,“你是想打仗?”
“當然想,不然學這些兵法武藝的做什麼,!”李恪回道,還翻了個白眼,
在李業詡面前,李恪一直都是這樣一副樣子,什麼事兒都會說出來。
“你可以向你父皇請求啊,到北邊有可能發生戰事的地方去!”李業詡支招道。
“說了,父皇不同意,說北邊氣候過於惡劣,怕我呆不下去,我說到什麼地方都不怕,父皇不相信!”
“不若你向你父皇要求到南方去,南方環境好些,如今幾年開發下來,都成富饒之地了,南方之地。還大有可為,你可以做出一些成績來,且南方還時常有獠人作亂,你到南方去有可能可以撈一些仗打,正好發揮一下你所學的!”李業詡笑笑道。
“對,我可以向父皇提議去看看南方開發的如何了,南方獠人時有叛亂,皆因剿撫不力,就由我去處理這事兒!”李恪很受啟發,一下子變得高興起來,“明日我即向父皇提出,不知他是否會同意!”
“你爭取一下麼,什麼招兒你自己想,!”李業詡說道,以李恪的聰明,肯定會想了法子來的,“只是路途遙遠,來去不便!”
“路途遠我倒不怕,反正這些年我也不想回長安來,!” 李恪皺著眉頭,低聲地問道,“業詡兄,近段時間是不是都沒去東宮了?”
“是的。好久沒去了,自太上皇去世後,我除了那次通報事兒,就沒去了,!”李業詡有些警覺,“你問這做什麼?”
“父皇…沒讓你去?”李恪不回答李業詡的問詢,有些吞吐道。
“我說恪弟,你究竟想問什麼?”這可不是一般的事兒,李恪問起來肯定有其他意思的。
“業詡兄,你有沒有想過,這次諸王都要到封地上去置官。唯我四弟,父皇準其不置官,並許其在府內建文學館,自引召學士…”李恪一臉凝重的樣子,很小聲地說道。
“哦?!”李業詡聽了卻是吃了一驚,這事兒他還沒有聽說過,“你聽誰說的?”
“我父皇在朝堂上宣佈的!朝臣們都知道,還有諸多大臣反對,可父皇卻依然如此,!”李恪眼巴巴地看著李業詡,“你覺得我父皇此是何意?”
“你是不是動了什麼心思?”李業詡盯著李恪問道。
“不是,業詡兄你誤會了,!”李恪有些著急,“我只是覺得父皇此做定是有深意,若這些日子沒再叫你去指教太子的話,那事情就肯定不簡單了!”
李恪給李業詡講起事情的緣由來,原來因李泰酷愛文學,且文采也不凡,工於書畫,深得李世民的喜愛,李世民讓其可以在府內開文學館,招攬文人,且還準備讓其編撰一部地物方面的書,這讓李承乾很是不滿,使得這長孫皇后所生的兄弟倆一直不和。
李業詡聽了李恪所說,沉思起來。
看這些情報,李泰受到李世民的寵愛程度有些超過太子李承乾。
想想也是,這麼一段時間,沒去東宮了,李世民也沒什麼催促,難道因為這段時間李承乾監國,一些事兒處理的不合李世民的意,李世民有些冷落李承乾了,而李泰表現不錯,讓李世民思想上有些異動了?
歷史難道又走回原來的行徑中,李承乾和李泰為了太子位爭得你死我活,最後卻落入李治的身上?
這歷史上的李承乾和李泰皇儲之爭。看起來是李世民一手導致的。
“你們皇家的事兒我不清楚,你的太子大哥我曾接觸過,人兒還不錯,但魏王沒接觸過,不清楚他人如何。我也不知道你父皇是作何打算,無論什麼紛爭我也不想參予,!”李業詡用異常嚴肅的口氣說道,“恪弟,我也希望你什麼事兒也不要攪和進去,一些事兒,鋒芒畢露反而會招人嫌,最後自食其果,拳還是以前那句話,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李業詡停了一會,才重重地說道:“避其鋒芒,不參與爭鬥,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