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大事不好,說不定要鬧得滿城風雨了。
想到這李業詡有想溜的準備。
“老弟,你怎麼可現在走。好戲還正開場,你看,長孫衝已經準備寫了,你也抓緊,!”程處默一把抓住李業詡的胳膊,大急道。
程處默等人今日就是為了一壓長孫衝的風頭,以報上次長孫沖和長孫渙給他們之辱。上次長孫兄弟譏笑他們幾個只是勇武粗莽的武夫,吟個詩什麼的都不會,不配到此等地方來,並且因此遭到在場許多人的譏笑,讓程處默等人大怒,卻又無計可施,這樣的辱可是不能容忍的。
今日好不容易拉上李業詡這麼一個正主,如何會讓其早溜。
“業…大哥,你不能走啊,!”尉遲寶琳也是一副急怒的樣子,李業詡走了,他們還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孫衝幾個得勢,甚至有可能得以留下陪伴美人兒,這是他們幾個今天不願看到的事兒。
被幾人拉著,李業詡怕鬧笑話,只得把剛剛移動的屁股又放回胡凳上。
心中記著寫梅雪類的詩多得去,李業詡想著那就扔下首詩,讓身邊的幾個紈絝得意一下,也就可以回府了,呆在外面越久,越容易被人識破身份。
已經有多位仕子已經寫就。自有怡香院中的伎女前來取了,遞送到顏如賓手中,顏如賓就著燈光,逐一地念出來,臉上還是帶著職業的微笑。
這些詩也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文筆一般,入不了她的眼,此時的長孫衝還在苦想著,長孫渙還有一道來的杜荷、柴令武等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卻又不敢出聲催促,怕壞了長孫衝的心思。
終於長孫衝也開始揮墨書寫了,顏如賓也微笑地看著長孫衝,只是常轉過頭來看李業詡他們所坐的這個包房,卻每每讓她失望,在她轉過來看時,李業詡都是把頭轉過去了。
顏如賓更是納悶,這到底是何人,竟然不願看自己,場上其他人無不盯著自己看的,真是怪人,好奇心更是重了。
“我說老弟。你無論如何得露一手,不要讓長孫衝得了意,就算哥哥求你了,!”眼看著怡香院的伎女已經把長孫衝所寫的詩取走,交到顏如賓的手裡,程處默看到李業詡還是無動於衷,不由得哀求道。
李業詡卻還是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舞臺上的顏如賓,卻見她看了長孫衝所寫的,稍稍地緩了微微皺起的眉頭,也把詩唸了出來。
雖然長孫衝的詩比前面那些人所寫的好上一些,但仍不甚滿意,今日竟然沒有一首特別的好詩,顏如賓有些失望。這麼長久以來,也沒幾首讓她能看上眼的好詩,還真是眼前這位長孫衝的文采不錯些。
“各位公子還有沒有佳作呈上來?”好一段時間沒有再有新作傳上去,顏如賓環身問道,“若是沒有了,小女子就要宣佈今晚的最佳詩作了!”
“等等,我們這裡還有,!”卻是程處默的吼聲,指著邊上的李業詡道,“我們這位林公子還有一首!”
程處默的喊聲讓場上所有的人都往這邊望過來,長孫衝看過來的眼神分明是不屑,又是這幾個大老粗,肚裡沒幾兩墨水,竟然還到這裡來丟醜,但看到程處默邊上卻有幾位儒衫打扮的人,神態上與程處默等人粗獷的樣子很是不同,不由的一愣。除了李吉認識外,另外兩人認不出來是何人。
李業嗣在酒樓裡也被李業詡裝扮了一下,李業詡怕旁人從李業嗣身上看出來他的身份。
顏如賓的眼睛也往這邊看過來,心中更是有種莫名的感覺,這個古怪的人果然是非常者。
被程處默如此一叫,李業詡有些怒火中燒,這不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嗎?沒腦子的人,真想把程處默抓起來暴打一頓出氣,只是事已至此,逃也不是辦法,只得拿起邊上的筆,把剛剛想出來的一首詩寫了下來。
程處默很是得意,只有這樣才能把李業詡逼出手。
李業詡剛寫完,已經有場上的伎女小跑著過來把墨跡未乾的詩作取走了,交到也正往這邊看的顏如賓手上。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乾坤萬里春 ,”顏如賓默默地念了幾遍,一種異樣的情懷湧上心頭,心跳也有些加速,心裡還微微的有些發酸的感覺,自覺得此詩似特意寫給自己的。寫詩的人像是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
“如賓姑娘,這位公子所作是什麼好詩,你念給我們聽聽吧,!”場下有人看到顏如賓有些失態,不覺大聲的喊道。這位平康坊最有名的都知在臺上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情況的。
顏如賓再默唸了幾遍,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