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子,鄭燕本也想讓他們和李徵一道去上學,李業詡卻希望遲些再去。
國學方面的東西,李業詡自覺自己所懂不多。但一些科學知識方面的東西,李業詡自是會教他們。
李業詡也教這些小子們許多後世所學的常識性的東西,就如太陽為什麼會日升日落,月亮為什麼會時圓時缺,水為什麼會結冰,人為什麼要呼吸等等,李業詡也讓妻妾們一道兒聽,許多新鮮的事情,讓小子們大感興趣,也讓幾位妻妾甚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對自覺得很熟悉的李業詡,又多了許多的不理解,想不明白李業詡是如何懂這些東西的。
去上學的李徵,在學堂裡也是個搗蛋鬼,常問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把弘文館的那些老夫子問得啞口無言,甚至被他氣得半死。而一些王候公卿家年齡相仿的兒女們,則喜歡跟在李徵後面玩樂,聽李徵講那些稀奇古怪之事,特別是晉陽和新城兩位長孫皇后所生的公主,更是整日沾在李徵身邊,要他講一些從來沒有聽到過的事兒。
只是李徵卻不知道疼惜女孩子,許多時候把幾位公主、郡主都弄哭,還回府來向父母炫耀,也常受鄭燕的責罰。
李業詡對此並不在意,弘文館的那些師者幾次向他訴苦,李業詡也只是打哈哈地應付。他覺得,小孩子小時候就應該如此,不應該禁錮他們的天性。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兒子和他小時候甚是相象,想著自己的脾性都遺傳給小子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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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李徵也沒去弘文館,李業詡正在給他們講關於植物生長方面的知識,管家李年來報,說是左僕射房玄齡和御史大夫馬周來訪。
李業詡忙讓鄭燕帶著小子們下去,自己迎了出去。
讓李業詡很是意外的是,今日只有房玄齡和馬周兩人進府來,並沒其他隨從人員。
“賢侄,今日我們又來叨嘮你了,!”房玄齡呵呵笑著先開口說道。
跟在房玄齡身後的馬周則沒言語,臉上帶著一些不自然的笑。
“房相,馬大夫,快屋裡請,!”李業詡看這架勢,知道此案審查差不多有了結果。
幾人來到書房,分主客坐下。
“李將軍,你所抓獲的那些吐蕃人。我們都已經審問了,確實是祿東贊派出想造謠生亂的人。我們也對早時候的那些證人證物進行了甄別核查,與這些吐蕃人的口供進行核對,發現那些證人提供的證言都是作假的,證物也是假的!”馬周開門見山即說道,“只是…”
馬周停下了話語,看了看房玄齡,房玄齡並沒表示什麼,馬周這才接著道:“只是情報院所移交過來的幾名漢人疑犯,在獄中自縊身亡了!”
移交的漢人共五名,馬周在第二日使人提審他們時,卻發現這幾人都已經自殺身亡了,這讓他很是惱怒,命令嚴檢視管的獄卒。
“啊!?”李業詡大吃一驚,這幾人竟然有可能自殺身亡,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幾人若關在情報院的營地裡,是不可能有機會自殺的,情報院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看著的。
“賢侄,這是我們沒預料到的,!”房玄齡甚是遺憾的表情。
“房相,馬大夫,既是如此,那惟有從那幾名提供假證的人身上下手查了!”李業詡很不心甘!
“我們都已經徹底查了,那幾人只是受人指使,拿了人家錢財的普通百姓,!”馬周臉上有些尷尬的樣子,也為自己和自己的屬下被這樣普通的人所矇騙而感到慚愧,“這幾人是長安附近的衣食無著落的流浪者,他們在十多天前拿著不明身份的人給他們的告發信。還有一些所謂的證物,攔住下去巡視的監察御史,將這些東西呈送給監察御史,審問他們時,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哦,原來如此!”李業詡聽了更是失望!如此一說,明知道這些人受人指使,也很難再查下去。
“賢侄,我們是沒有想到這麼多,不過我們會盡量查下去,!”房玄齡也是一副抱歉的神情,“不過終是洗去你身上的嫌疑,還你清白,這是最主要的事兒…”
“多謝房相和馬大夫!”房玄齡如此說,李業詡也不好責怪什麼,不過他心裡有一絲奇怪的想法,這中間蹊蹺的事挺多的。誰能給這些流浪者這些所謂的證物,還有如何知道監察御史要下去巡查,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看來若要徹底追究,還是要自己的人,御史臺和刑部的人,終歸能力差一些,與自己訓練出來的情報人員比。那是差太多了。但如今已經過去多日,要追查清楚難度太大,李業詡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