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不到的草地上,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也拉著兩女一道坐下:“今日為夫還有一事要與你們說…”
鄭燕和顏如冰依著李業詡左右坐了下來,只是因三人在一塊,兩女都與李業詡保持一點距離。
“為夫今日要告訴你們一個事兒…”李業詡臉上有些訕訕的味道,神情有些不自然。
“郎君,什麼事兒這麼吞吞吐吐,!”鄭燕疑惑地看著李業詡。
“皇上還說了另一事,他…準備封曼蘇為縣主,並準備…賜婚於為夫,作平妻…”李業詡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並伸出手,再將鄭燕和顏如冰的手抓住。
鄭燕一聽,勃然變色,用力地想將手從李業詡掌中掙脫,只是李業詡力氣大,幾次也掙不出來,只得罷休,卻把臉別到一邊去,一旁的顏如冰也沒了剛才那盈盈的笑臉,神情有些酸楚。
“我說燕兒,冰兒,這是皇上的詔命,事前我也一點不知道,!”李業詡儘量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說道,“為夫有你們幾個,都已經很滿足了,只是皇帝的旨意不可違,估計再過兩日,詔命就會下發,我想著,皇上是想以賜婚,加強對回紇部落的控制!為夫這次只是當了皇上的一枚棋子而已…”
李業詡一路在猜測李世民賜婚的目的,也想到了這一點,但也同時感覺到,李世民確實知道自己與曼蘇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為了不落人口實,以賜婚為李業詡正名。
鄭燕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不正是你希望看到的嗎?妾身都早已經感覺到,你與那回紇…曼蘇有不一般的關係…你這些日子老是在妾身前面說她的事,唉…皇上如此做,又是你希望看到的,妾身還能如何…”
鄭燕說著,用被李業詡握著的手的指甲,在李業詡手掌間掐了一下,李業詡痛得吸了口氣,又不敢叫出來。
顏如冰卻沒說什麼,但神情很幽怨。
見鄭燕不再強烈發反對,李業詡終於舒了一口氣,“燕兒,冰兒,曼蘇過兩日即會回安北,待下半年才會再回來,並與…為夫…完婚,”李業詡說著覺得有些負罪感,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所以我想請她過府來一聚,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與她相商…”
“是你猴急想見她了吧?還假以商量重要的事…”鄭燕不無譏瘋地說道,眼角卻似有隱隱的淚。
“我會騙你不成?”李業詡瞪了一眼鄭燕,見鄭燕眼中滿是哀怨的神情,也緩了語氣,“是與為夫前些日子遭到彈劾的事有關…你們可明白?”
“既然是如此重大的事,那你自己決定就是,妾身自不會把你請的人趕出去的,!”鄭燕說得著起身,不理李業詡顧自走了。
看到鄭燕不見人影了,一旁的顏如冰也眼角有淚冒出來,李業詡心疼地把顏如冰拉進懷裡,撫著顏如冰那一頭垂下的柔滑青絲安慰道:“冰兒,做什麼呢,有何好哭的…”
“翼郎,妾身進府幾年了,都未曾懷上身子,如今又有一位姐姐要進府來了,妾身是怕…”顏如冰抱著李業詡身子,繼續抽泣著。
“小傻瓜,這有什麼好哭的,為夫什麼時候都會疼你的!待天氣暖和了,我們再加把勁,努力工作,一定會讓你懷上身子的,!”李業詡在顏如冰耳邊輕聲地說道。李業詡自己也懷疑,是不是這兩年在外征戰,騎在馬上時間太久了,連生育功能都受到影響了,回來這麼長時間了,府裡的幾個妻妾身子都沒動靜,按常理,自己如此這般辛勤工作,應該有些成績出來了。看來自己也要調養一下身子,減少工作次數,改進工作質量和效率。
“若妾身不能生育,翼郎你會嫌棄冰兒嗎?”顏如冰伏在李業詡懷裡,幽幽地說道。
“你肯定能的,為夫相信,!”李業詡輕輕地拍了一下顏如冰那滾圓的臀部,“即使真的不能,我也會一樣疼你的…”李業詡捧起顏如冰那姣美的臉,替她抹去臉上的淚痕,“你看看,比徵兒他們都不懂事了,還老是哭鼻子了,羞不羞,!”李業詡伸手颳了一下顏如冰的鼻子,“好了,起來吧,!”說著拉顏如冰站了起來,還替顏如冰拍去身子粘著的草屑。
顏如冰任李業詡如此,只是用手悄悄地抹了一下眼角,嘴裡卻說道:“你如此,一會讓下人看見,又讓人笑話了…”
“就讓他們笑話吧,我才不管,!”李業詡牽著顏如冰的手,往屋之方向走:“待過幾日,花開得豔了,我們一道去灃河邊看桃花去,為夫都好幾年沒去看桃花了…”
“翼郎又準備作詩了,!”已經恢復正常面色的顏如冰含情脈脈地看著李業詡道。
“唔,!”聽顏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