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業詡詳細地講解了一遍關於特種訓練營選撥人員的情況,最後說,“我只要最優秀的人員…在這裡,我說的話就是命令,所有人都必須服從,任何人都沒有反對的權利。”
“為什麼?我不服!”一個弱弱的聲音從後排發出,明顯中氣不足。
“沒有為什麼,到了這個訓練營來,你就要這樣,”李業詡走到這名士兵的面前,居高臨下直視著。
讓李業詡沒想到的是,這名士兵很有點硬氣,抬著頭,略顯驚慌的眼神看了看李業詡,再直視著前方。
“你憑什麼讓我們服你?”這名士兵的聲音稍稍提高了一些!
軍中士兵都有欺生的習慣,對新來的領兵人物,都想辦法折辱一番,讓新來的主官們失去威信,甚至羞走!只是現在李業詡一身凶煞的氣勢,鎮住了場面,讓大部分人不敢吭聲!
“他孃的,你憑什麼不服,俺就服,你先來同俺過過招,”陳雷的粗大喉嚨在喊,被李業詡三招擊翻在地,陳雷對李業詡可是佩服的緊。
“站回佇列,”李業詡回身瞪了一眼陳雷,把想跳出來的陳雷嚇回了佇列,“好,有種,你叫什麼名字?”也不等這個不滿計程車兵回話,李業詡轉過身回走,“你想試試,就過來!”
“我叫吳二毛,”這叫吳二毛猶豫了一下,跟著李業詡走出了佇列!
“來吧,我讓你十招,你出手打我,如果打不到我,我只還你一招,”李業詡轉過身,看著吳二毛悶哼了一聲道。
吳二毛氣的臉都有些發白,叫喊著揮舞拳頭衝了過來,李業詡側身一讓,吳二毛撲了個空。
轉身,又朝李業詡衝過來,李業詡又輕身地避過。
“十招了,我要還手了,”剛說完,“嘭”的一聲響,場上的兵士們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吳二毛的身體就被踢到數米開外,摔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爬不起來。
“還有誰不服,可以放馬過來比試,”李業詡冷著臉,慢慢掃過場上所有計程車兵。
場上士兵們相互看著,卻沒有人再敢出來挑戰。
李業詡從一名親衛身上取過弓,略一瞄準,引箭便射,五十多步外的一面迎風飄揚的小旗掉落在地,小旗細細的繩子被射斷了,“如果以後,還有敢不服從命令的人,我就用箭射掉他的鼻尖!”
場上所有計程車兵都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鼻子,沒有人再敢吭聲,眼前這主官射箭水平也太厲害了。
邊上的蘇定芳和鄭仁泰相視一笑,揚刀立威!李業詡所露的幾手輕鬆間就把這群士兵們給鎮住了。
“如果你們現在害怕了,後悔了,或者不想呆在這裡,我給你們機會,可以退出…”李業詡冷冷的目光再次掃過面前地兵士,有些殺氣,“有想退出的,出列,站到前面來!”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沒有人走出來。
在時下這個無限看重軍功的年代,勇敢是一個軍人最重要的表現,如果有人表現的懦弱,膽怯、臨陣退縮,那一定會被別人唾罵、恥笑,再也抬不起頭來。
“沒人想退出?也沒人有意見了!?好,很好!”李業詡露出一個冷冷的笑容,在場上的兵士看來,這笑容比剛才眼中的殺氣更讓人可怕!“你們所有人都想留在這兒,那就給我拿出能留在這兒的本事來,用你們的實力證明自己是最優秀的!”
“訓練營有特殊的紀律,必須無條件地遵守,”李業詡指指訓練場邊的一塊牌子,“紀律都寫在上面,一會你們可是看仔細了,若違反了紀律和軍令,定當嚴懲不怠!”
“你們這二百名士兵,能有三十名留下,我就滿意了,”李業詡用蔑視的眼光看著眼前的兵士們!
士兵們互相交換了憤憤的眼神,卻不敢言語,左右衛軍可是大唐軍隊中當仁不讓的精銳,現在如此被人看輕,這些士兵們心中的憤怒滋味可想而知。
“現在由鄭教官宣佈訓練方案,如果接下來讓我聽到誰發出聲音,立馬給我滾蛋,”李業詡的眼神看的所有士兵心中發寒。
“如果你們不服,就用你們的行動來證明自己,”李業詡說完轉身走開,給鄭仁泰使個神色。
這一刻李業詡很得意,總算找到後世軍營帶兵的那種感覺了。
李業詡剛才的這些言行,基本就是當年自己去特戰隊訓練營報到時候教官的訓話,教官接收他們那些集訓隊員時,把他們罵的連豬狗都不如,但卻也激發了他心底的高昂的鬥志,最終在地獄般的訓練營堅持下來。
只是那時教官沒有露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