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李宇清靈的嗓音,把這首很有氣勢的《出塞曲》念得竟是有些委婉柔媚的悲壯,“父皇,這詩好不好啊?”
“好,好,好!”李世民聽了沉思了一會,似在細細口味,末了才擊掌叫好,“秦時明月漢時關…好文采、好氣勢,好男兒,業詡賢侄,這詩真是你所做?詩文名是什麼?”
“回陛下,是李翼胡亂所作,詩名叫《出塞曲》,”李業詡忙上前恭敬答道,心裡卻滿是不安,雖然知道王昌齡還未出生,但還真怕從哪個窟窿裡跳出來,指責他盜取版權,興許人家也玩穿越來著!
“真是好詩,充滿了英雄氣概,”李世民吟唸了幾遍,讚許地看了看邊上的李業詡,“不錯!不教胡馬度陰山…非常不錯,儘量男兒本色!”
幾位朝中重臣也跟著叫好,李靖臉上更是露出少有的激動,李世民可是很少在眾臣前稱讚一個人的!
“父皇,還有一首要不要聽,”李宇見如此,心中也是異常得意。
“嗯,你念來聽聽,”李世民揹著手,笑著道。
“月色燈山滿帝都,香車寶蓋隘通衢,身閒不睹初興盛,羞作男兒寸功無…聽淑兒說,都是李公子當日在芙蓉園賞燈時所作!”
“哦!?此詩也不錯…藥師,看來令孫不只武藝高超,詩才也是超凡,真的是文武雙全之才啊,”李世民笑眯眯地和李靖說著,再走到李業詡面前,拍拍肩膀道:“賢侄,聽你的詩作,朕看的出你胸中飽含報國之志!”
“皇上過獎了,那是李翼隨口亂語的歪詩而已,讓皇上見笑了,”李業詡一禮道,“只是見祖父大人在外征戰平亂,而翼卻在家過著閒適的日子,心中頗為慚愧,我也想著能上陣殺敵,報效皇上,開疆拓士,為國立功!”
一憋間,看到李靖投來讚許的目光。
“歪詩?放眼我大唐,有哪位仕子文人能做出這等氣勢這等文采的歪詩?你們說,是不是?”李世民問身邊的那些大臣們。
眾臣忙搖頭。
“朕也自感不能,賢侄,你也不要自謙了,既然你想報效國家,如此人才,朕不會埋沒的!”
“謝皇上誇獎,”李業詡有一絲羞愧,偷了人家的東西拿來顯耀,總有些負罪感,只是希望,千萬不要再有人讓他做詩了,腦中記著的名作雖多,但剽竊名家的東西,總是在些過分。
“朕聽你祖父講,你曾一招就把我們當日衝殺頡利牙帳的英雄蘇定芳制服了,”李世民雙眼直視著李業詡,“朕好奇,你是用什麼招式擊敗他的!”
“翼只是用自己創的一些格鬥技巧擊敗蘇將軍的,蘇將軍只是輸在大意輕敵,不加防備上,”不能再損蘇定芳的名頭了,無論怎樣,得給蘇定芳一點面子。
“哦,是這樣嗎?朕也想看看你的招法,今日你就在殿外,給朕展示一下這種功夫,”李世民對幾個侍衛說,“你們幾位,誰願與李公子一試?”
幾個侍衛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個侍衛走上前來,對李世民單膝跪下施禮道,“陛下,微臣想和李公子單獨過招!”
李世民對眼前自己這個身手最不錯的侍衛也是充滿了自信,當下也頜首同意道,“施明,你和李公子試幾招,注意,點到即止。”
李業詡道微微一笑,對眼前侍衛拱手施禮道,“在下使用的都是擊殺敵人的招式,出手可能有些狠毒,如將軍被制,即停手,以免傷到將軍,將軍請!”
侍衛施明有些惱怒,如此受人輕視,還是第一次遇上,騰騰走到殿外,脫掉穿著的一身鎧甲,擺開陣式。
李業詡把懷中用布包裹著的東西交到李靖手裡,在李靖鼓勵的眼神中,氣定神閒地走到侍衛面前,雙腿微微地錯開,“將軍小心了!”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施明宏大的身軀已經被李業詡地擊倒地,李業詡快速出擊,連續兩招連環踢,把施明踢翻。
李業詡整理了一下衣服,氣定神閒地站在一旁。
以前特戰隊訓練時,教官要求隊員們三招之內一定要致敵昏迷或死亡,不然,讓敵人有出聲示警的機會任務就是失敗。大唐的軍人都沒受過特種格鬥的訓練,根本來不及應付李業詡這種快、狠的擊殺方式。
眾人都在驚訝中還沒反應過來,李宇更是花容失色,只有李靖神色沒有太多變化。
場上大多數人都知道,如果李業詡是下重手攻擊,那施明可能已受重傷,或者一條小命都要丟了。
李世民也是滿臉訝然地說道,“果然身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