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畫的入木三分,活靈活現。
作畫中最難畫的就是眼神,沒仔細觀察和用心靈感受過,是畫不出一個人準確的眼神的。
鄭燕是用心去畫的,眼前這女孩子,再一次讓李業詡怦然心動。
“公子,你喜歡這畫嗎?”
“喜歡,非常喜歡,你這畫畫的太好了,”李業詡拿著畫還在仔細地看著,又瞧瞧身邊的鄭燕,都找不出太多的形容詞來。
“那…我能不能把這畫掛在我房間裡呢?”鄭燕問道,盯著李業詡的眼神勇敢中帶著一些羞澀。
“那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房間,”問這話太曖昧了,掛一幅男子的畫在房間裡,誰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李業詡覺得心再次猛烈地跳了起來。
“算了,你…答應就好,我還是把它收好放起來,省得壞了,”鄭燕露出狡黠的一笑,仔細地把畫收好。
“鄭姑娘,”李業詡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鄭燕,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李公子,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收好畫的鄭燕走到李業詡面前,輕聲地說道。
“好!只要我能辦到的,”李業詡衝口而出道。
“你以後不要叫我鄭姑娘了,好嗎?聽著生份,就叫我一聲燕兒吧,”鄭燕臉有些紅,卻大膽地抬起頭看著李業詡,“我也不叫你李公子,喚你一聲,業詡哥…好嗎?”
含俏的美目看的李業詡有些心旌神蕩,有些事兒不可避免的總是要發生的。
今日來到鄭府時,想到過會遇上鄭燕,但沒想到的是,會有這麼多讓人心跳的事兒發生。
“好吧,燕兒!”李業詡如初嘗情事的小男孩一樣,有些緊張,“可是,說不定你比我大呢!?”
說這話李業詡自己都有些噁心,後世近三十歲的生理年齡,現在這具身軀也是這麼一副高大的模樣,還說比人家小。
不過要是真的叫眼前這位小姑娘一聲姐的話,估計要鬱悶一輩子了。
“燕兒今年十六了,十一月初七生,業詡…哥,你呢?”
“那我比你大,我也十六,是正月二十四生,”鬆了一口氣,還好比鄭燕大上一些。
“我知道你肯定比我大,業詡哥,”其實鄭燕早就知道李業詡的生辰了…
“燕兒,”不知怎麼的,面對鄭燕的熱情,李業詡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說什麼,兩輩子,最缺少的就是對付女人的經驗了,後世當大頭兵這麼多年,都沒接觸過什麼女人,現在連腦袋都有些發暈。
“你…你…喜歡我嗎?”鄭燕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說出這句話來,說完一雙秀目滿是羞澀和緊張地看著李業詡
“我…”李業詡腦袋轟的一下,像是炸開了一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是不是問的也太直接了。
喜歡嗎?當然,這鄭燕的脾性自己非常的喜歡,果敢、爽直,沒有一絲矯揉造作,且各方面都表現的這麼優秀,母親當日問自己是否有中意的女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孩,潛意識地,只是還沒去想過更多。
這難道就是愛情嗎?李業詡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直直地看著鄭燕。鄭燕也直勾勾地看著他。
雙目交匯,兩人就這麼看著,沒想到過移開,也都從對方眼裡讀出了那份情愫。
府門外聽到有馬蹄聲,接著聽到鄭仁泰和府裡下人的說話聲。
正脈脈對視的李業詡和鄭燕一下子驚醒過來。
“應該是我大哥回來了,”鄭燕有竟是有一些慌亂。
“燕兒,我出去見你大哥,還有一些事問他!”李業詡猛然清醒過來。
“嗯,好吧,”鄭燕慌亂地點點頭,有些不捨的樣子。
李業詡看著鄭燕,露出一個異常溫柔的笑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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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府上,李業詡正陪著李靖在書房內說話。
“翼兒,老夫知道你去拜訪了鄭仁泰,今日我也見了他,你眼光不錯,確實是一員良將,呼叫蘇定芳和鄭仁泰的軍令已經下達,選拔兵員的工作十日後即開始了,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說,也可以隨時回來找我,”李靖拍拍李業詡的肩膀示意坐下。
原來在李業詡出門後,李靖也去了兵部,並召看了鄭仁泰。
“祖父,兵器的事,還有望遠鏡和指南針…”
“兵器和裝備的事你放心,過些日子就會製成一批改良的,”李靖看著一臉喜悅的李業詡問道:“要去練兵了,你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