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走吧,我扶著伍雲回去省省酒。”
陸一鳴聽了之後心裡象灑了硫酸,要不是怕林、伍二人劫持他,他說什麼也不會當逃兵的,好在他的秘書坐著出租及時趕到。
眼見著陸、林、齊等人散去,唐詩嫣然一笑,“都走了,你也別裝了,我從來就沒見你喝醉過。”
伍雲唉了一聲,“我是沒醉,其實誰都沒醉,你和齊恬不算,我們三個男人,哪個不是天天泡在酒裡的,早就鍛練出來了。如果論起酒量,清揚絕對第一,我連他一半都沒有。”
唐詩笑罵道,“這麼多年沒見,這小子變化太大了,裝得多象啊,我還真以為他喝多了,這個騙子,我以後得告訴齊恬小心點。”
伍雲連忙說,“你可別打,齊恬心裡明兒著呢,這世界上我看唯一的笨人就是你了。”
唐詩睜大了眼睛,“你是話裡有話呀。”
伍雲也不把話挑明,只是含意頗深的笑了笑。
“你就在這慢慢笑吧,我要回去了,你既然沒醉,還去不去我那坐一會兒了?”雖然是問話,挽留之意很是直白。
這是伍雲期待以久的邀請,可當它真得來臨時,他反而猶豫了。
“對不起了,今晚我還得回去查查資料,今天發生了不少事,可林清揚又被齊恬綁架,剩下的活就得我親自幹了。”
“沒關係,我知道有大事發生了。你去忙吧,那我走了。”
說完唐詩溫婉的一笑才轉身離去,她對伍雲的愛很被動,如果他來了,她會很高興;可是他拒絕了,她反而覺得很輕鬆。很多事情,包括感情,錯過一次,很可能就代表錯過一生。
她和伍雲當年沒有走到一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