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穩的身子滑差點往湖裡傾去。一隻有力的大手閃電般握住她,潔白的手腕落入他溫暖的掌心,她抬眸,望進比黑空更深的眸子裡,小嘴微張仍難以相信:“翟?”
銀翟點頭,眸光閃亮:“原來,你也有想我。”
“我……你胡說!”瓦兒驚覺自己正半倚在他懷中,忙掙開手腕,退出幾步,星光下臉頰竟有些發熱。
銀翟心中瞭然,不以為意,他知道她的在意已經足夠。她的眼睛如秋水,如淡波,如清月,波光粼粼裡帶著點驚慌和溫柔,微藏在水色星光後的靈黠輕易勾起他心中的深深漣漪,漾得心口震盪。
良久,聽他輕嘆一聲:“沒有便沒有吧。”話中隱有落寞,瓦兒心絃微顫了一下,打量他:“那山匪刺客要圍剿這麼久,定是難以對付,你沒受傷吧?”
他眼中有了喜色,薄唇半揚:“我沒事。冀也不會有事。”
“恩。”二人似乎無話可說,一陣靜默。
銀翟凝視她,心疼於她的消瘦,而與大唐黑衣密探的交易也讓他心神不寧。
“瓦兒,你怎地又瘦了?病了麼?”
聞他關心話語,瓦兒心中一暖,扯扯唇瓣:“你不知道我小時侯多胖,冀哥哥常常抱不動我……不過,我真是擔心冀哥哥,詛咒如何能解?唉!”
“此次圍剿刺客時,我有打聽一個訊息。”銀翟知她憂心忡忡,決定告訴她,“冀中的是血咒,用同是中咒之人的血便可以解除。”
喜樂在耳邊升起,瓦兒閃動星眸,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道:“你說的是真的麼?真的可以以血解咒?”
“是。如果殤烈和楚弈都有中咒,那麼他們的血便是解藥。”
“老天,終於有希望了……”眼淚隨著歡呼奪眶而出。
銀翟卻皺起修眉:“瓦兒……殤烈和楚弈都是一國之君,他們不可能為了救冀而犧牲自己,就算取到了他們的血,除了須烏子也無人知曉如何以血解咒……”
瓦兒抹去激動的淚水,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