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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關係,是詠唱最喜歡的。
“呵呵,公主獨自在樹下做什麼?”楚弈笑得迷人,狹長的鳳眼閃爍著明亮的眸光。
詠唱微笑著,嘴角盪漾著盈盈春波。
“這桂花好香,讓詠唱不知不覺就走過來了。”
楚弈眼一瞥,問:“公主手中拿的是什麼?”
“這個啊……楚王可認識此鏢?”見楚弈已經發問,她乾脆直接將手心開啟,一隻通體烏黑的鏢在宮燈之下散發著冷光。
楚弈將鏢拿在手上一看,迷人的笑臉微微僵住,眼神變得銳利:“這個……公主從何得來的?”
這支鏢他的確認識。
詠唱瞧了瞧他的神色,不動聲色地說道:“適才有一黑衣人竄過,掉下這一鏢,我剛剛拾起它楚王就來了。莫非楚王認識此鏢?”
楚弈挑起了嘴角,如果他沒有認錯的話,前段日子北詔的一位官員遇害就是中了這樣的鏢,黑鏢之上沒有任何標記,卻正好是最大的標記。
如今此鏢又出現在刖夙王宮,看來使用這樣的飛鏢之人不只是一個,而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組織。
一群有能力出入各王宮的人,其背後的力量該有多神秘、多可怕?
楚弈修長的墨眉漸漸蹙了起來。
“楚王,這鏢有什麼不對嗎?”詠唱斂住了笑意,看楚弈的神色,他肯定識得此鏢,那又與慕大哥又何關係呢?
楚弈道:“此鏢簡單卻怪異,曾在北詔也有見過,未料刖夙王宮內竟也有出現。楚某覺得持有此鏢之人不簡單。”
詠唱不著痕跡地拿回飛鏢,將話題轉開:“呵呵,上次星迴節楚王到蒙舍做客,詠唱都無緣見到楚王,好在這次,總算見到楚王的真面目了。”
“呵呵,如何?楚某是否比公主想象中的要更加氣宇宣昂?”楚弈庸懶而自信地揚起唇,黑眸含笑地落在絕美容顏上。
詠唱抿唇笑道:“楚王的容顏,連詠唱都自嘆不如,果真是天之嬌子。”
尤其是他眉宇間不經意流瀉的自信與瀟灑,都忍不住讓人多瞧上幾眼。這樣一個男人,當他笑的時候,可以比女人還美,但當他不笑之時,眼中的寒光卻比利劍還冰,多看幾眼,除了讚歎他俊美的五官,沒有人會懷疑他的男性魅力。
“公主謙虛了,男人怎能跟女人相比?如果說天之嬌子,楚某倒也接受,呵呵。”笑完,楚弈突然正色起來,“初八遇襲之事,讓公主受驚了。”
“呵呵,都已經過去了,我沒有受傷,不礙事。只是幕後的主使還沒有查出來。”其實想到那日,詠唱仍然心有餘悸。
“放心,蒙舍與北詔兩國都不會輕易放過兇手的。”楚弈狹長的深眸中瞬間閃過寒光。在他眼裡,這就是一件挑釁兩國的大事,可惜對方安排很周密,目前仍然沒有線索。
唯一的線索……
那隻飛鏢……可能跟它有關嗎?
詠唱明眸一轉:“不知道楚王是否還記得曾經跟詠唱說過,若是我和親前去北詔,楚王可以讓我自由生活在宮中?”
楚弈點點頭,自己說過的話自然記得。
他還說自己要“戒齋”半年,不能近女色。雖然此話是胡騶,目的是為了讓詠唱公主降低戒心,順利和親後再撮合給慕千尋,但面對這樣一位美貌又勇敢的女子,讓他這等最愛花惜花之人多少有點心動。
“那……”詠唱咬咬唇,“楚王這次可否就帶詠唱去北詔?”
她想離開蒙舍,又想找個安全而自由的地方,楚弈可以給她保障。如果要忘記一個人,那就是不要再見到他,這次,希望可以重新開始。
楚弈挑挑眉:“莫非公主此次來刖夙……”
自上次在蒙舍他就已看出來了,閣昱似乎對詠唱公主有著難以琢磨的情愫,無論如何閣昱應該都不會允許她一個女子單獨前來的。
詠唱眼神暗了下去,笑道:“楚王不方便嗎?聽聞北詔已有一位國妃娘娘,楚王是顧及她嗎?”
說到自己的國妃,楚弈的臉色立刻變得奇怪,深幽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手腕上。黑色的袖口,隱隱透露出半截手鍊,木質古樸……
這串鏈子本是一對,在年少之時,先王為他定下那位命定國妃,他們二人便每人分帶了一串。如今這串鏈子已跟隨他十餘年,彷彿也成了自己的一部分。
“這個是……”
詠唱話未問完,楚弈飛快地打斷:“楚某要顧及她,當初就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