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相信這丫頭的話,他就不是小部落。
小部落一手拎起她的胳膊,壓低聲音道:“老實點,到底在跟公主計劃什麼!”
丫頭扁扁嘴,扯回自己的手:“好啦好啦,我說,其實是公主擔心大王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所以特意來看看。”
小部落盯著她:“不該做的事?”
想起小姐在自己面前的表現,大約可以猜到小姐似乎對大王有那麼點特別的感覺,她這丫頭當然要維護。
於是,丫頭猛點頭:“恩恩恩。大王不是帶著落雪姑娘一起進去的嗎?你不知道啊,那落雪可是出自花月樓……”她乾脆湊上小嘴,拉下小部落的耳朵,嘀嘀咕咕地編了長長一串壞話。
落雪別怪我啊,誰叫我是詠唱公主的丫頭呢!
小部落半信半疑。
過了一會,從大王的寢宮裡走出一個白色的人影,臉色看起來不大好,腳步匆匆地離去。
丫頭高興道:“落雪被趕出來了!”
“公主做的?”
“胡說,肯定是大王做的!”丫頭壞壞地偷笑起來,不禁打心眼佩服起自家公主來。
……
層層的帷幕之後,是一張寬大而柔軟的絲塌。
那是專屬於大王的。
詠唱被這個渾身酒氣又看起來迷糊到不醒人事的男人壓在懷中。
她用力地呼吸著,這才發現今天的他非常不一樣。
他的臉上少了種凌厲的霸氣,多了份陌生的溫柔。
是否因為是喝醉酒的關係?
詠唱被他壓在身下,結實的身軀讓她覺得沉重,又莫名地塌實。
“臭男人,你想做什麼?”忍住狂亂的心跳,她捶著他的肩頭,仰著小臉。
“噓,別吵……”閣昱輕輕睜開深眸,盯著面前嬌美的容顏,看了半天,皺起了眉頭,疑惑地低喃,“瞳瞳……?”
“該死的傢伙!我才不是瞳瞳呢!”詠唱一聽怒火更盛,眸子閃著晶亮的火焰整張臉蛋似乎要燃燒起來,“你放開我……看清楚,我是曲詠唱!”
既然他這麼念念不忘瞳瞳,為何還要招惹別的女人?
他呆呆地看著她半晌,彷彿真的想讓自己看清楚一點。
“噢……你是落雪……”眼前的白霧裡又閃過另外一個女子的容顏,他低低地輕嘆,“像瞳瞳的落雪……”
“喂!”詠唱膝蓋往上一頂,氣憤地想,乾脆揣死這個男人好了!
如果冷靜點就會發現他的不對勁。
因為平日裡那雙銳利深沉的眼眸裡盡是一片迷濛,他的意識在白霧中不斷地翻攪。
閣昱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他用力摟著懷中不屈的嬌柔軟體不願意放開。這種桃花般的淡淡清香強烈吸引著他,一種莫名的衝動讓他無法自已。
“喂……!”這個死男人,連物件都沒有搞清楚,就想吻她!
沒錯……
雖然她的身子在不知不覺間有種隱隱的興奮——
可是,如果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如一腳揣過去讓他做太監,後悔一輩子去吧!
詠唱躲開自己的臉蛋,他的唇落到了雪白的耳際。
顫慄如麻,突然湧遍全身。
“可惡!可惡!可惡……”她一拳頂開他的臉,雙腿也用力踢起來。
“呃……”他悶哼一聲。
他壓著她的雙手,攤開在兩邊,睜開深邃的眼眸盯著面前因生氣而嫣紅的臉蛋。
詠唱瞪圓了一雙杏眼,想看進他被慾望氤氳的眸子中,可惡!壞蛋!他知道自己看的是誰麼!
正要再給他毫不客氣的一頂,閣昱結實有力的長腿卻更快地制住了她的。
酒氣醇香,吐在她的唇邊。
他眸子一暗:“你好香……
“你去死!”她忿忿地回道。
心口因他的讚美劇烈地起伏,可是一想到他可能根本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時,火氣實在難以斂去。
她的容顏好美啊!
是他見過最動人的容顏,常常像狐狸一般狡猾地媚笑,時常像只偷了腥了野貓,她是他見過最有活力的女人……
白霧裡,他將她的容顏看得異常清晰。
她朝他頑皮地眨眨眼睛,咯咯笑了幾聲,便跑了開來。
然後,他看到了一身雪白的男人。
一個……兩個……他們是誰?不就是邪君什麼的,還有那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