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大王話題又要轉移了。”
瓦兒狐疑地掃過她們急欲掩飾的面容,失聲問:“是不是冀哥哥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都說他……”
夏安然忙阻斷她:“大王能有什麼事,沒事,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她反覆強調著,聲音越來越低,反而有點欲蓋彌彰,聽得瓦兒一顆心急劇地狂跳起來。
“安然,你告訴我,冀哥哥怎麼了?又病了麼?還是……”瓦兒按捺不住,心被揪得死緊。
夏安然朝蒲月容瞥過去,兩人交換了一個神色,瓦兒見狀,顫抖的雙唇變得蒼白。她一拎羅裙,轉身欲往門口奔出,夏安然起身阻止道:“瓦兒,你先聽我們說。大王舊疾發作,昏迷快兩天了。”
“太醫說大王昏迷前與人打鬥過,受了內傷。”浦月容直逼到瓦兒面前,鳳眼中射出凌厲光芒,“瓦兒,你想這王宮大內,何人有那等本事能傷到大王?而大王甚至不願驚動御林軍,連隨身侍衛都早被屏退,你說此人會是誰?溫雅淡然的大王又是因何事而要與人打鬥?”
瓦兒輕蠕薄唇,牙齒咯嚓了一聲,脊背竄上寒意。她們二人逼立在她面前,連同那丫鬟零兒的眼神也如同她主子一樣迫人。瓦兒不由自主顫退了小步,發白的手指扶住門扉。
冀哥哥與銀翟交戰了嗎?那夜冀哥哥自沁梅苑離開就去找銀翟了?天,他們兄弟因為自己而相互殘殺了……
瓦兒緊抓著堅硬的門扉,死死咬住下唇,不讓這可怕的猜測脫口而出,視線對上浦月容,再看看夏安然,甚至是零兒,她們的眼睛一眨不眨,像來自地獄索命的幽魂使者。毫無血色的小臉更是蒼白如紙,一雙水眸睜得老大,越發單薄的身軀幾欲讓門外的清風吹倒。
夏安然向來待她平和,此次也瞪起了發紅的眼:“瓦兒,你說說,為什麼大王會和翟王爺打鬥?是什麼讓他們兄弟如此反目?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浦月容美麗的大眼裡滲出朦朧淚光,她輕抹眼角:“安然,此事就算與瓦兒有關,現在質問又有何用?大王還在昏迷,我們該想辦法讓大王快快醒來,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