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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不上什麼忙。

自己心中也有心事堵塞,悶得慌。

經過長長的迴廊,踏過賞月池,不知不覺來到一座清雅的樓閣前。

“你就是昨日冊封的國妃娘娘?”一個溫文如玉的聲音傳入耳際,聲音清朗得如冬日晴空。

藍倪順聲回頭一看,只見一銀衣男子卓然而立,手持一把半透明的玉骨折扇優雅晃動。

眉宇間散發著勃勃英氣,玉樣的面容上透出一份疏懶,又射出了孤高悽絕的光芒。

他是冷君——銀冀。

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

殤烈說得對,面前的男子看起來雍容高雅,與林子中的白衣人渾身散發的冷冽殺氣截然不同,一個人的氣質可以內斂,卻無法隱藏得如此周密。

“你是冷君。”藍倪淡淡一笑。

“呵呵,國妃娘娘怎地一人在此?”銀冀笑容如三月的春風。

藍倪道:“剛用過早膳,我喜歡一個人散散步。冷君呢?是不是一會便要回銀暝國?”

藍倪自幼居於山林,習慣了直言直語,無論是王還是普通平民,在她眼裡從來沒有貴賤之分,所以也不會在外人面前端起身份,故做客套。

銀冀彷彿是個天生愛笑的男子,朗朗道:“國妃娘娘好興致。想不到人稱‘暴君’的殤王,也會有你這樣嬌美可人的國妃,真讓銀某羨慕啊。”

藍倪也微笑道:“冷君您還沒有冊封國妃嗎?若有心儀的女子可要珍惜啊。”

心儀的女子……

銀冀從容地笑著,漫不經心地將一張俊臉轉向四周的景緻,握住摺扇的手指微微發白,洩露了他心底的波動。

心如針扎般疼痛。

他當然有心儀的女子……

小瓦兒……那個他願意用一生去呵護的女子……

可是……

摺扇繼續悠然地輕搖,銀冀眼中的鬱悒與一道詭異的藍光同時閃過:“看殤王現在忙與國事,看來銀某在此直接跟娘娘告辭即可。”

看他就要舉步告辭,藍倪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腰間掏出一塊泛著白光的青玉,上前一步道:“冷君,藍倪有一事想請問一下。”

銀冀淡笑:“國妃娘娘還有何事?”

將手中玉佩送在他的眼前,一雙水靈大眼緊張地留意著他的表情。

如果銀冀跟白衣人是同一人,他一定識得此玉。

一道藍光自他眼中再次閃過,銀冀只微微挑了挑眉,不解地問:“這是塊上好的玉佩,玲瓏剔透,雕文精緻特別,是國妃娘娘的麼?”

藍倪輕顰秀眉,對他平靜淡然的神情有點失望。

“冷君可有曾見過此玉?”

她將玉佩直接遞上讓他看個清楚,她有種預感,銀冀絕對跟白衣人有著密切的關係,只是她需要證據。

如果能證實白衣男子的身份,那麼初八劫親之事便與銀暝國有著直接的關係。

銀冀接過玉,放在手心觀察了一會,似在把玩,然後搖頭淡笑:“可能銀某見識不夠,不知道娘娘何以如此在乎此玉?難道它原本不是屬於娘娘的?”

藍倪懊惱地咬唇。

莫非殤烈的判斷是對的?銀冀真的與白衣男子無關?

或許一塊玉也算不了什麼證據……

收回百轉纏繞的心思,藍倪再度柔柔輕笑,對上銀冀淡然的雙眼,她伸手收回玉佩。

“你們在做什麼!”

就在此時,空中氣竄過颼颼的冰冷風聲,還來不及將玉佩放到腰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夾雜著凌厲的冷風出現在身後。

殤烈揹負著雙手,站定在幾步之外。

他身邊並立著俊美如花的邪君楚弈,楚弈揚著似笑非笑的嘴角,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任誰也能感覺到殤烈毫不掩飾的怒氣。

原因只有一個——

親眼看到自己的女人與另一男子眉目傳情,還傳遞著玉佩,他憤怒了!

心底注滿了霸道!

更多的是憤怒!

該死的女人,竟然跟其他男子也如此親密,她手中拿的是什麼?

大掌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玉佩,玉佩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圖案,似在嘲笑著他。瞬間,陰騭擴散在眼底,發火的眸子似要將人吞噬。

手指一緊,只聽細微地“咯咔”一聲,翠玉應聲而裂。

“你這是做什麼?”

藍倪忍不住驚呼,用力掰開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