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這裡?”
年峪沒理會他,左看右看了好一會兒:“豐哥呢?”
豐一鳴沒在辦公室,這裡就只有徐嘉樹和一名助理在。
徐嘉樹心口堵得難受,聽聽,年峪對豐一鳴還能叫一聲豐哥,對他要麼不稱呼,要麼是生疏的“徐總”,好像他們之間就只剩下了利益關係,斷得那叫一個乾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
“一鳴這幾天關在家裡修改稿子,不過思路大體上已經跟我說了,我負責跟你解釋調整之後的劇情。”徐嘉樹說。
本來這事是不需要徐嘉樹親自出面的,但他就是想接著這個機會跟年峪多談會兒話。
要是在場的人只有年峪,恐怕他就這麼信了,但關在洲可不一樣,他舅馬上揚起職業微笑道:“徐總是個大忙人,解說劇本的事交給下面的編劇助理就行了。”
“這個劇本除了豐一鳴之外,只有我最瞭解。”徐嘉樹很堅持,甚至顯得有些執拗了,跟他以往的形象有很大的出入。
年峪突然開口,回答他之前的那個問題:“你不是想知道秦侑川給了我什麼好處嗎,他給我的是尊重。他尊重我的選擇,把我當朋友看待,從來不會讓我為難。所以我現在比較希望跟編劇助理談,你願意尊重我這個選擇嗎?”
不尊重這個選擇,就是在故意為難他。年峪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徐嘉樹,好像篤定他會怎麼選。
徐嘉樹心裡窩火得不行,只要他找藉口留下,那就是他不如秦侑川的證明。可要他就這麼放棄,徐嘉樹心裡也不願意,他好不容易把年峪叫回來,如果不趁這個機會將誤會解開,下次都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有句話說得好,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
原主跟徐嘉樹交往時,他對待原主就像是對待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然而當他意識到年峪已經離他越來越遠時,徐嘉樹開始慌了。
就好像失去了一件很寶貴的東西似的,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知道這種滋味很難熬,所以想盡辦法也要將年峪留住,都有些慌不擇路了。
不過最後徐嘉樹還是站起身,把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