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他來這吧?我也很好奇他到底來做什麼,不會專門送兩個箱子你吧?”
張飛一通亂嚷嚷,讓劉備不好下臺,跳起來一巴掌閃在張飛後腦上,這兩人站在一起就象黃瓜旁邊放著一根豆芽,可偏偏張飛就是服劉備的氣,摸著後腦不做聲了,眼神裡全是委屈和憋屈。
“你這麼好奇做什麼!這是賢弟自家事,要你操心做甚!”劉備仰著頭指著張飛一通數落。
“無妨,無妨!”張鋒忙打著圓場。
張飛咧嘴一笑:“大哥,你看小白臉都說無妨了。”然後自顧自的朝門外大喊道:“你家老爺說了,把人請到這裡來。”
門外應了一聲沒了動靜,張鋒苦笑,我那是無妨嗎?只是場面話好不好,這都不懂你個張黑子就會畫點鳥畫,出來混個P呀!
張黑子唯恐天下不亂一般嘿嘿笑著,拉著關二和劉大的手就往屏風後跑:“嘿嘿,來來來,我們三兄弟佔個好位置看戲!”
張鋒:“不可以啊,屏風後有……”
就聽見屏風後兩聲短促、尖銳的女聲:“啊!——”
張鋒:“……人!唉,說得太遲了。”
兩女驚恐的望著三人,身體往裡面爬了幾步,兩手都護在胸前,象是遇到午夜流氓。
三人何嘗不是同樣的驚訝,劉備看見兩個美貌的女子,耳朵不自覺的上下扇了起來:“在下劉備,在此與二位小姐相遇,幸會幸會!”
關二的臉還是沒什麼動靜,只不過象燒著的煎鍋一樣,還滋滋的響著聲?
張飛倒是眼中只望著一個人,“你不就是……?”
夏候蘭驚恐的搖了搖頭,兩手把胸前護得更緊了:“不是我!”至於這句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哦,那就是搞錯了。”
其他三人狐疑的打量這兩人,一定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妾身蔡琰,曹丞相之妾。眾位噤聲,待徐州來人走後再與眾位致無禮之歉。”蔡琰終究是比較成熟一些,先把眼前這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好。
眾人短暫的慌亂後,最終暫時的平靜了下來。最好偷窺的位置分配,還是由兩女佔著最下面的座位,站位只能由三位長相異於常人的男士分享了。
張飛碩大的身軀正在就站在夏候蘭身後,小山似的塊頭,就算夏候蘭不回頭,仍然可以覺得那壓迫性的男性氣息,一股又一股,撲天蓋地的朝自己湧來,只覺得腰也酥,腳也麻,心也慌慌。
特別是那兩道如實質一般的鼻息,隔著輕薄的衣衫,噴在自己背上麻麻癢癢的感覺,更是讓人覺得呼吸都有些難受,小臉兒通紅,悄悄的回頭一看,呀!那雙瞪得象鐵膽一般的“大眼睛”也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同時臉上一紅,然後各自移開視線。
“八年了……”張飛口中小聲嘀咕,雖然是小聲,但是劉備一樣聽見了,很不滿的低聲說道:“小聲!來人了。”
一片寂靜。
“魏續拜見姑爺!”一身便裝的魏續笑嘻嘻的朝張鋒拱了拱手,這個人雖然沒什麼本事,但脾氣為人還行,除了有點媚上欺下以外,所以張鋒跟他還是比較熟絡的。
“哎,不敢當,子延(為什麼這些人都查不到字?)遠道而來,莫非陶老兒已經拿下了麼?”
“不瞞姑爺說,這老小子臨死不遠了。今日續前來,卻是替主公求一事。”魏續當然知道陶謙和曹操之間的恩怨,所以當著張鋒的面根本不怕就這事對方心有芥蒂。
“但說無妨!”
“不日徐州全境但入主公之手,只是這名不正言不順……這裡全是主公的一點小小心意……嘿嘿!”魏續一臉媚笑著,指著身後兩口大箱子說道。
“徐州牧?”張鋒聞絃歌而知雅意。然後上前一把掀開第一口箱子。
屏風後五人只覺得眼前一亮,整個屋內亮堂堂一片。
“嘿嘿,姑爺是聰明人,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方便!丞相處還勞煩姑爺去說說。”看著張鋒看著一箱子珠寶金銀眼睛也亮了起來,魏續忙順著他的眼光看去。
“這隻玉馬可不一般,雖然不出名,但也是上好的藍田玉一整個雕成的,就算比那和氏璧,也是不逞多讓啊!”張鋒順手拿起一匹全身泛著青的玉馬,果然是好東西,只不過魏續吹得也太過了,跟和氏璧比?
一個普通人用過的馬桶和歷年皇帝所用的馬桶,那價值能一樣嗎?
“嗯嗯,岳父大人的心意我領了。”張鋒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反正吃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