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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這時三首艨艟上才嘩啦出現一排人,一個頭戴沖天冠,全身怪模怪樣盔甲,彷彿一個插著倒刺的菠蘿皮的年輕將領大笑著走下跳板,身後文武各數人,恭恭敬敬在後面跟著,看樣子倒是這年輕人是頭了。

公孫父子傻了眼,原以為就算真來的是朝庭的人,也肯定是一個肚大腦圓的胖太監,誰知是一個年青將領?

“這位想必就是公孫度,公孫太守了?”那年青將領一個標準的武將拱手,自我介紹道:“在下張鋒!”

沒人會留出茫然的表情,然後左右相顧道,張鋒是誰?

這年頭沒人會叫這個名字,除了那個有名的瘋子,敢毆打自己老闆的老爹的二奶,敢在朝上當著皇上的面叫囂著“我不幹了”,甚至在眾文武百官面前把當時還是國丈的伏完打得象只被一腳踢翻的蛤蟆……

他的故事,已經被編成了無數版本,以超過芙蓉JJ竄紅的速度,在大街小巷,鄰里鄉間裡為眾人為津津樂道,雖然人們談起來都會搖頭一笑:“哎,這瘋子。”可是對於此人的武藝、謀略,卻很少有人敢看不起。

當一個自稱是張鋒的人笑咪咪的站在自己面前時,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睛,怕是少看了一眼,這無數年輕人刻意模仿的青春偶像就會不翼而飛。

這地方離中原是遠,可是不代表張鋒的大名不被人所知,就象蝗軍、虎牢等這些有強烈時代切入感的名字一樣,天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你可以不知道劉協是誰,但是你不知道張鋒的事,那你就是落伍了,你可以不知道自己家裡每年收多少稅上去,但你不可以不知道天下哪個州最富有,否則你就是與時代脫節,有了代溝,等著被家人,朋友BS吧。

公孫康更是激動,鼻翕一鼓一鼓的在拼命給不夠動力的心肺提供動力,嘴長得大大,眼睛死死盯著張鋒,象極了這個季節某些動物該有的特徵,只差衝上去拿著張鋒的*要求籤名了。

“這位就是安東將軍、御史中丞,太子少保張鋒張將軍!”郝昭明顯的是擔心張鋒不夠出名,導致暫時性的冷場,特意還加了一句。

本來除了打仗外,安東將軍就是一個空銜,劉協還沒生孩子,太子少保更是無從談起,老曹趁張鋒出使前硬是又跟他討了一個差使,當初在朝上張鋒不是說自己上朝來彈劾別人嗎?就封你一個御史中丞,愛彈誰彈誰去!

可是這些高深的東西在大部分人眼裡,卻只看到那光芒外露的一部分榮耀。

公孫度先是長長的“哦”了一眼,然後又一個謙卑到極點,平時穿著盔甲根本無法行的禮:“原來是‘小溫候’張將軍親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身後兩個兒子見爹都又行禮了,也忙跟著行。

這老兒倒不是一付好對付的樣子啊。先是穿著一身盔甲來接自己,表明自己可是行伍出身,不是個可任由你捏扁搓圓的歡喜砣,可是這下馬威遇上比自己明顯更有資本囂張的張鋒,馬上就換了一付謙卑的模樣,跟看上去那一付武人作風的樣子大相徑庭。

原本以為這公孫度不過是一個馬上打天下的武將,只不過激幾下,再捧幾下他就會乖乖上套,然後跟著自己一條心跟袁紹對著幹,眼下這麼一照面,只怕要多費些功夫了。

“公孫太守無須多禮,再給你介紹幾位重臣,這位是……”一一將甘寧,徐榮、滿寵等人都介紹完,輪到呂布時,卻吱吱唔唔的說不出口。

呂布是執金吾,原本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許昌,可是老曹和張鋒都不覺得是劉協任命的官就應該聽他的話,但一出門就後悔了,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就算別人不敢明說,可暗地裡不一樣說曹操手下如何如何膽大妄為,老是裝病不上朝不說,還總是偷偷的撒著腳丫子往外跑……

公孫度卻以為張鋒是因為呂布的名聲,不太好意思說出口,其實就呂布那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不怒自威,懾人心神的殺氣,誰不知道他就是呂布?

“原來‘大溫候’也到了,公孫度見過溫候!”知道這呂布是什麼名聲,公孫度心裡也是暗自感嘆你張鋒還真是瘋,呂布你也敢帶在身邊啊?

卻不料這平時聽著只說是暴虐無常,殺人無數的呂布淡淡一笑:“呂布見過太守!”聲音裡平淡的倒象是剛搬來的鄰居在打招呼。

“不知將軍遠道而來,有何指教?”雖然有呂布,張鋒,確認了這行人確是朝庭來人無疑,可是談到來使……公孫父子還是踮起腳尖後張鋒身後看後面有沒有一個印象中鼻孔揚得比百會穴還高的小黃門。

那才是專業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