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來了麼?”葳兒已經在想象馬上自己會痛叫出聲。
可是被張鋒高高架在肩膀上的兩腿卻又被放了下來,被他抱在腰間。
張鋒俯下身子,溫柔卻又是不能拒絕的吻起葳兒,後者生澀的回應,在張鋒這種高手的指導下,很快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糾結纏繞。
一隻手悄悄攀上葳兒初有雛形的蓓蕾,粉紅的,帶著一個小小的山包,也許,從今天開始會慢慢長大吧……
“嗯……唔!”葳兒急於表達自己或舒服或難受,可惜嘴裡一直不得閒。
張鋒又開始吻上葳兒的耳根,吻到哪裡,葳兒的頭就是一通亂搖,帶著嗯嗯的粗重鼻音……
兩個小丫環並沒走遠,兩個人好奇的伸長耳朵,不時的捂著小嘴嘻嘻哈哈一番。待聽得那撕破衣服的“嗤啦”之聲,兩人不禁咋舌,這老爺也太急了,夫人的衣服都撕破了。
良久,卻見門開了,張鋒只穿著一件白衣的中衣跑出來,直奔東面的廂房。
兩人面面相覷。
哇,太厲害了。原來是夫人撕了老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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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千字,這幾天的字數多少補了點吧,床戲不會寫,汗顏……現在是6點,差不多寫了三小時,唉碼字速度還是有待提高啊。
第一百四十九節 覺醒
昨天有事,這個……那個……唉,也不想找理由了……
我看夏候懋被過繼給夏候淵當兒子,還以為他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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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軍旅生活讓張鋒在晨時便醒了過來,窗外一絲豔陽大刺刺的偷窺屋中的*,絲毫沒有掩飾之意。
原本應該在三間房裡的三位嬌妻,此時卻是躺在同一張床上,要不是張鋒有心思,這床造得巨大,恐怕還很擠。
葳兒和環兒睡姿都很小鳥依人,四條粉嫩的大腿蜷縮在一起,小手卻是無一例外的緊緊放在胸前,好象在護著什麼,難到昨天有人搶過?
呂大小姐卻是一向大大咧咧的風格,睡覺都是不例外,相比其他兩女來說健美、結實的大腿高高的擱在張鋒的身上,一隻手還不老實的穿過張鋒的腰,放在他的“牡丹花”處。
四人幾乎全是未著寸縷,錦被只蓋住很小的地方,自酥胸以上,大腿以下,全都露在外面,玉體橫陳便是形容這個樣子。
環兒、葳兒,初經人事便吃不消,掛著幾乎千百年無一例外的清淚沉沉進入夢鄉,然後說著聽不懂的囈語,嬌弱得讓人心疼。
而呂大小姐卻是另一番樣子,張鋒也知道她將是自己洞房之夜的最後一出重頭戲,於是將兩女早早搞定,徑直來到呂綺玲的房中,沒想到這女人習武之人的原因,實在是太強大了。
初經破瓜之痛,居然還有力反擊,搞得張鋒不得不拿出看家本事全力以赴,差點腰都被這強大敵人給夾斷了。
最讓他頭痛的是這呂大小姐精神奇好,完事後依然卿卿我我的說著情話,根本不理會張鋒的眼皮子比門口那兩座石獅子還重。
這事完了後一般都是男人累得象狗,女人滿面春guang。
張鋒小心翼翼的移開呂綺玲放在身上,讓自己又愛又疼的大腿,手在她那讓麗兒和蓮兒見之就落淚的*上摸了兩把,這才依依不捨的起身。
門外兩個丫環已經換了,不是昨夜那兩個聽房的,見到張鋒出來,齊齊蹲身:“老爺!”
張鋒嗯了一聲:“三位夫人俱在安歇,如無傳喚,不可入內打擾!”
兩丫環齊聲嬌應一聲:“是!”
轉過西廂房,那裡是昨夜醉酒的賓客休息之所,見到張鋒出現,一干家丁都躬身行禮:“老爺!”
張鋒眼見,看見眾家丁中間還夾雜著一個大夫:“怎麼還有大夫於此?有人病了麼?”
一個口舌伶俐的家丁告訴了張鋒,原來曹洪和黃敘拼酒,從晚上一直拼到凌晨,原本好好親如兄弟一樣的兩人,不知道為了什麼大吵起來,當時曹操等人已經告辭離去,黃忠象個管家一樣忙得不見人,也沒什麼人能鎮住這兩人,結果就聽見曹洪指著自己頭說:
“你丫的有種朝這打!”
結果黃敘二話不說當著眾人的面操起一條几案朝曹洪腦袋上砸下去,眾人嚇得瞠目結舌,可是二人又重新坐下安然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