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就依你二人之計!張鋒,這仇我顏某人一定要跟你討回來!”
公元195年9月,袁軍大將顏良中郭嘉之計困在朝歌以南三百里之地,水源斷絕,為救大部士兵之命,不得已派全部騎兵向張鋒軍發起自殺攻擊,拖著寶貴時間使步軍安全反回朝歌。而騎軍被張鋒以及一直虎視眈眈的夏候淵部圍殲,降者五千餘。
第一百二十九節 倒黴的袁熙
“這次你又要搞什麼東西?”左左看著一身胡人打扮的楊風,不解的問道。
每次拿到“大單子”,兩人第一時間考慮的就是怎麼樣混進城裡去,相比兩人粗獷狂野的外表,連太史慈也不得不佩服這兩人的腦子全用到化妝或者變臉舞會上去了。
打架、偷盜、調戲,或者更狗血、更瓊瑤一點的橋段都用過了,比如什麼突然在街上遇到自己分散多年而當街認親的故事,哄得周圍看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結果認親的兩人突然變成了窮兇極惡的野獸,在自己人的配合下拔出武器大殺守門士兵。
“哎,沒什麼新鮮玩意了,這次俺想弄個胡人樣子顯擺。”楊風的鬍子被不知什麼玩意弄成淡黃色,看上去粗眉大眼的,除了眼睛的顏色是個硬傷,倒真的象一個胡人。
袁家人打敗公孫瓚後,幽州以北大部胡人都很很怕袁紹。一是因為公孫瓚殺了劉虞,二是因為把他們打得望風而逃的公孫瓚都死在袁紹手裡,所以大部分都選擇歸降。因此在袁紹地盤裡出現小股胡人並不奇怪。
這次太史慈又接到一單大生意,緊緊和青州毗緊的平原郡,一旦成功,將是冀州兩大城之一南皮的噩夢。
就算不成功,袁紹也要留心下青州這邊的壓力,雖然這邊軍隊組建得比兗州晚得多,但是一隻神出鬼沒的蝗軍的戰力也要讓袁紹在心裡盤算下繼續打兗州的得失。
袁熙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原來那些整天跟著他屁股後面吹噓拍馬的傢伙一個個全改換門臉,這東西就是這麼現實,當你有錢有勢,全世界都有人說你是兒子,當你一旦落魄,除了你的養的狗和蚊子,沒生物肯鳥你。
袁熙於是被“下放”到了平原。
慘啊。
袁熙懷裡揣著官印,腰間已經沒了那塊黑色代表自己身份並可以隨意調動軍隊的牌子,一臉垂頭喪氣,同樣的還有一班隨他來到平原的人馬,個個都象死了兒子的寡婦。
他突然看見一隊胡人戴著奇怪的毪帽,腰裡彆著刀劍,大搖大擺的直往城裡走,厚厚的獸皮卻沒有能遮住全身,右邊膀子甩在外面,結實的肌肉紅彤彤的,長期在太陽下曬的人都是這種顏色的面板,特別是胡人。
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樹並不多,總不能讓放馬牧羊的胡人全變成螞蟻趴在草下面乘涼吧?
“去問問這幾個胡人,什麼來頭?”
袁熙不是沒見過胡人,這幾個囂張得從外表到骨子裡的胡人讓他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反正自從一見張鋒對自己笑之後,自己都有了這種感覺,會不會是被耍後遺症?
身後的親衛立即有四個驟馬上前,客客氣氣的帶了那隊胡人的兩個首領模樣的人回來。
胡人的脾氣都不好,雖然被漢人打敗過,但是骨子裡還是那種慫得一點就炸的火yao桶脾氣。
因此四個親衛也沒敢象對漢人一樣趾高氣揚。
袁熙看著這兩個胡人,這兩個胡人也這樣大喇喇的伸著腦袋直直的盯著他。
“兩位是哪個部落的?來這平原城有什麼事啊?”胡人聽懂漢語就不錯了,難道還能指望他們跟你之乎者也?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攔我們的路?”左左一出聲,大嗓門加了些扭曲了的漢語,聽上去就象是老外說中文。
不過胡人說漢語也就這個調,袁熙一聽也沒什麼懷疑了:“我是這平原太守袁熙!”
“啊——?”
“哦——?”
楊風和左左兩人相視一眼,眼睛眨巴了幾下。
這該怎麼弄?怎麼碰上袁熙了?他身後……還有五百騎兵!孃的,今天出門時日不對!
“我們是來買鹽的。”
“我們是來賣馬的。”
兩人各執一詞,說完後又懊悔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次怎麼不默契了?
“到底是買鹽還是賣馬?”
袁熙又追問了一句。
這次兩人又都指望對方說,別又出現分歧了。
結果兩人都沒做聲。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