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從未聽過張鋒有過當場斬殺名將的記錄,因此斷定,這廝肯定嘴皮子比手上功夫要好!
高舉的大刀在漸漸露頭的太陽照射下,散發出如遠處的大火一樣同樣熾熱的殺意和光芒,已經能清晰看見張鋒臉上那道淡淡的傷痕了。
原以為張鋒會弄個什麼法子來化解自己的力道,不過顏良對自己的力氣很是自信,除了文丑,他還沒遇到過能下面硬抗自己攻擊的人。
他覺得只要張鋒想卸自己的力,雖然刀勢會被遏住一些,但是勢必還是會砍中張鋒的手或者臂膀。
可是張鋒居然不閃不避,實打實的與自己力拼了一招!
只見得兩人武器上的火花一閃而逝,發出如驚雷一般的巨響,張鋒在原地不動,而顏良連人帶馬退了數步,那馬仰天嘶叫一聲,悲切無比,象是受了內傷。
“再來,如玉哥哥!好象你的力氣跟你的字一樣,都很女人啊!哈哈!”張鋒是絕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羞辱對手,這樣亂了對手的心理,取勝的機會會越大。
這一擊,張鋒也不太好受,兩手都麻了,不過顏良的厚背大刀至少比自己的重上十幾斤,但是自己仗了馬的優勢。顏良的破馬哪能跟自己的這匹比?
顏良的臉黑了紅,紅了綠,一再被對手羞辱,而且自己引以為傲的力氣在對方面前根本不佔優勢,這讓河北第一名將的面上很不好看。
看來自己是比不過關二啊,老羅說顏良是被他一刀斬的。
張鋒隨手舞了個戟花,引得身後親兵一片大聲叫好,他們哪知道張鋒是在藉機活動痠麻的手臂?
兩馬重新小跑,衝刺,身後越來越近的大火在兩幫人的眼裡彷彿不存在一樣。
顏良存了心,自己和張鋒有一個要在這裡躺下,眼睛瞪得通紅,手上的青筋也因為用力到了極致而暴突得如同小蛇一般。
張鋒的馬快,衝到顏良馬前時,他的馬還沒到最高速度,突然一把拉緊韁繩,胯下的紅馬一個人立,高高的抬起兩隻前蹄,張鋒夾緊馬腹,整個人幾乎與地面平行。
饒是張鋒對親兵來說簡直如同天神一般的存在,見到這個情形眾親兵還是驚撥出了聲:“將軍小心!——”
話音未落,只見那馬又直立了起來,張鋒隨著那往下沉的去勢,雙手一左一右分別執住畫戟的兩端,咬牙使盡平生力氣狠狠一戟直劈去下,如從天而降的閃電,又快又疾。
那顏良突然失去張鋒的人影,還直道他掉下馬去了,再回過神來他又重新出現在馬背上,並且藉助衝力,馬的沉力和自己腰力發出一招聲勢相當可怕的直劈,而自己已經送到了他的面前……
噹的一聲巨響,夾雜著顏良親兵的失聲驚呼,顏良的左肩連同手臂被齊根削下。在鮮血還沒來得及流到地上的時候,張鋒的胯下馬又動了,彷彿不需要助跑一樣的前衝,張鋒一個反手的回掃,顏良還尚在驚愕中的頭顱已經沖天而起,打著旋兒的灑著的一圈又一圈的熱血。
“顏將軍死了!”親兵簡直不敢相信絕對力量的存在,河北第一名將僅僅兩合就被張鋒擊殺,而且用的僅僅只是顏良最拿手的力量!
大火的蔓延,主將的殞命,這八萬多袁軍還能做什麼?
逃!
第二百零五節 文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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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的守軍全是步軍,等他們姍姍來遲時,袁軍的營寨已經是一片火海了。
“鋒哥!”呂綺玲一身男裝打扮,除了頭上戴著的雉尾瓴,張鋒的盔甲她全不能穿,因此尋了套小號的盔甲,遠處看來倒跟張鋒那小白臉有幾分相似。
伊人跳下馬來,帶著全身盔甲甲葉跑動時的鏗鏗聲,衝進張鋒的懷裡,隔著兩層盔甲,張鋒還能感覺得到對方胸部傳來的壓力最大。
“鋒哥,這幾天我好怕……我怕一個不小心,城就失了,還有還有,我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呂綺玲又是哭又是笑,眼淚流在臉蛋兒兩邊深深的梨渦中,居然就不繼續往下流了。
“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了嗎?”張鋒幾天都沒梳洗過,兩張臉緊緊的貼在一起,把玲兒的俏臉也沾上一些灰。
“這幾天來,苦了你了,要你扮成我,吸引敵人的注意……”張鋒還當呂綺玲嚇到了,好言溫語的安慰著。
“不過,好玩耶!”玲兒的臉上散發著興奮的光芒,加上晶瑩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