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鋒一出現,形勢馬上又翻轉了過來。士氣大振的曹軍硬是生生將袁軍趕了下來。
值得慶幸的是,那種會爆炸的黑色玩意一定不多,要不守城計程車兵人手一個,這仗不用打了,直接退兵吧。
名將效應啊!
顏良遠遠看著那兩支雉尾翎在城上不住的來回走動,總覺得這張鋒有些不對。印象中的張鋒總是嘴不停,就算不打也會用言語不停打擊對方或者乾脆破口大罵,極盡調撥之能事。而這次張鋒雖然也出現了,卻從沒親自動過手,甚至一句話也沒說過,只是把劍拔出來揮了揮,自然有人上去拼命。
“鳴金收兵吧!”顏良無奈的對左右說道,眾人隨他調頭朝營寨走去。
由於有那種會爆炸的東西,袁軍的營寨扎得離城牆較遠,以防有某個臂力驚人計程車兵萬一人品爆發了,直接扔到了自己的營帳上,那就死得稀裡糊塗了。
“已經三天了,這城牆還拿不下,白白死了八九千人,傷得更是不計其數,再過幾日便是與主公約定會師延津之時了,這可如何是好?”顏良心情煩躁,一把把頭盔摘了下來,丟給身後的親兵,轟的一聲在帥椅上坐下,渾身的披掛加上自身的重量把脆弱的椅子壓得悲慘的吱吱直叫。
臨時之前誇下海口,誓要拿下這白馬,那沮授還說自己什麼脾氣暴躁來著,哼,烏鴉嘴,早叫主公把這廝跟田豐關一起算了。真他媽誨氣!
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好辦法,只有用人命去填了,如果必要,自己還得親自上,好歹自己也是個名將嘛。
當然,是要在確認張鋒手中那種可怕的黑色玩意用完了之後。
不對,那張鋒一向狡猾狡猾滴,會不會特意留一個防著自己?
顏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這種人跟沮授那些人一樣,腸子都壞成黑色了。
營中有專人專門盯著城裡方向,防著有人出城偷襲或者求救。何況那田豐也說過,要襲營,多半是在敵軍初來乍到立足未穩,且疲憊之時出手。這一來已經三天了,再說自己這邊死傷了這麼多人,城裡應該也多少有些損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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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平安無事。警戒的袁軍士兵也放鬆了戒心,天都快亮了,無事無災又是一天!
再過一刻鐘就是換防時間了,還在強打著精神的袁軍士兵們一個個呵欠連天,酸得眼淚長流,怎麼等待的這最後一會特別的長呢?
無聲無息間,西邊一聲大響,好象就是城上丟下的那種能炸死人的東西!同時一聲不知多少人的吶喊響起:“活捉顏如玉!”
這還得了?被襲營了!剛才還睡眼惺忪計程車兵們一個個抓起胸前的牛角號鼓足腮幫子用力吹起來,希望喚起休息的同胞們,其實這倒是多餘了,剛才那聲大響,就算是豬也被吵醒了,何況是人?
雖然越來越多的袁軍士兵匆忙衝出帳篷,可惜好象晚了點,天色矇矇亮的光線之中,不知敵人多少,已經衝進營裡,大肆殺伐起來。
為首之人,一把亮眼的方天畫戟,指到哪裡,身後之人就在哪裡點火,幾堆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袁軍,被他一人一戟就殺個乾淨。
“媽的,上次被袁家二公子害得我象只狗一樣逃,現在可要賺點利息回來!”張鋒一面指揮著人馬放火,一面朝著顏良的主帳摸去。
將帥的主帳很好認,外面有一面最高的帥旗就是了。只是這十萬人馬的營篷,卻也不是一眼都能看到邊的。
張鋒一路直來直往,敢於攔路的幾股散兵遊勇都被殺散了,不過時間越久,聚集的袁軍士兵越多,張鋒畢竟手上只有三千騎兵,要直接找到顏良幹掉就好了。
不過這裡動靜這麼大,估計城裡也要出來支援了。呂綺玲那個傻丫頭,又跟著偷偷跑出來,混在親兵隊伍裡。沒想到倒派上了用場,讓她裝成自己出現在城樓上,吸引敵軍注意,自己卻帶著騎兵三天三夜一直在找尋機會。哪怕是攻城最慘烈的時候,自己也沒出手,因為知道那不是好時機。
要麼就殺光十萬袁軍,那個好象有點難度,要麼就殺掉或者重傷顏良,雖然看起來這個任務也不是很容易。
不過談到人心,張鋒自信這世上沒幾個人能算得過自己。因此這招金蟬脫殼果然迷惑了顏良,讓他一直以為自己呆在城裡,結果沒料到又吃了大虧。
大營裡的帳篷被燒著的越來越多,面積越來越大,火借風勢,到處是驚叫著四處亂竄的袁軍,這時還有阻擊敵軍想法的袁軍,恐怕只有顏良的親衛了。
終於看見顏良了!光著上身,只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