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給我列方陣,緊湊隊形,在騎兵來支援前一定不能丟了臉,給我死死頂住這些狗雜碎的!”
民兵大喊一聲:“諾!”訓練有素的集合成五人一排,十人一列的三個方隊。
伍兵頭知道,這些民兵雖然訓練的是有素,但是從未真刀真槍的在戰場上幹過,何況面對的是兇名遠近聞名的黃巾軍!
必須要給他們一些鼓勵,要不然一打起來就亂了。
“兄弟們,想想平時鋒少是怎麼對我們,給我們地,給我們活路,如果沒有他老人家,也許大夥都已經埋在這裡幾年了也說不定。還有黃頭兒、文頭兒,平時是怎麼訓練你們的,今天就怎麼給我表演出來,誰他媽演砸了,讓黃巾匪給搶了糧食,餓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餓死了自己的老父老母,就自己去找根女人的腰帶上吊吧,我們張村的人沒有這種孬種!”
一番半是鼓勵,半是激將的話,讓這些新兵蛋子很快用一種熱血和報恩的情緒取代了不安和緊張,腿也不發抖了,臉也不發白了,腰挺的也直了,眼神裡被一種誓死捍衛家園、親人、收穫的信念所取帶。
沒錯!如果不是張鋒,自己一家人早就餓死在濮陽街頭了,那姓喬的胖子對自己這些低賤的流民不聞不問不管,可張鋒分了自己地,把自己小舅子召進酒廠和紙刀做工,那頭一個月拿回的不是幾匹破布,而是黃澄澄的一串銅板啊。想想自己現在有了有了石頭房子,成了親,還有老婆孩子,一定不能讓這一切被對面這些殘暴的狗崽子給毀了!
伍兵頭看著手下的變化,心裡也有了底氣:“來吧,雜碎們!看看爺爺們新發下來的武器是怎麼個鋒利法!”
黃巾軍領頭的就是眭固,仗著他一雙兇眼,往往一個照面就能嚇得別人掉頭就跑,兵器都不要了。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這些明明就是一幫子農民的傢伙看見自己帶著這麼多人來,居然不跑,還組成一個陣勢,想反抗麼?手上的槍倒是蠻錚亮的,該不是木頭的再刷了一層銀漆吧?
很快他就知道是貨真價實的鐵了,身邊兩個衝在最前面的黃巾用自己身體綻放的血花給了他答案。
惱羞成怒的他幾乎忘記了自己目的:“媽的個B的,給老子把他們圍起來!一個個都殺了!”
仗著人多勢重,層層疊疊的黃巾把這一百五十人的小隊伍圍了個水洩不通,雖然手中的武器被人家的槍一碰就散,可是雙拳難敵四手啊,一下子民兵隊伍就出現了傷亡。
那些本來在收割的農民早就撒腿跑到城裡去了,他們知道這些民兵會為他們殿後的。
“大家不要急,增援馬上就到了,給我在騎兵兄弟面前掙個臉啊!”伍兵頭一面大聲喊著,生怕這些新兵蛋子墮了士氣,那搞不好騎兵出來的時候只能給自己收屍了。
他心裡清楚,雖然增援的訊號已經傳來,但是根據鋒少的訓練,就算是再緊切的增援,也必須要集結以後才來趕來,老黃頭兒說過,不準三三兩兩亂糟糟的上戰場,那就是送死。
再說其實這些傢伙也沒什麼可怕的,還不是肉做的?自己長槍一刺過去,馬上就捂住肚子倒下了,呸,老子還以為是什麼狠角色呢。
“大家放心,這些傢伙也是他媽生的,他爹我養的。一槍下去就是一個,沒什麼好怕的,還難道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
瞪著一雙兇眼看著這喊話之人的眭固,知道此人就是這一百多人的頭,於是大聲喊著:“給我上,殺了那個帶頭喊話的。”
眾黃巾聽得,於是更加兇悍的往民兵隊伍裡衝去,一面高呼著大賢良師佑我之類的口號,一面用手裡的木棒、糞叉等千奇百怪的武器向民兵中招呼過去。
第一次真格的,又加上是腹帶受敵,人數又遠遠居於劣勢,雖然伍兵頭鼓起計程車氣很快就又墮了下去,整個一百多人的隊伍一下子岌岌可危。
這時,不管是黃巾軍方面,或是民兵方面,腳下突然都感到一絲震動,先是一絲,然後那震動的感覺越來越密集,最後就象是地震一般,地上的小碎石都為之跳躍不止。
在眾人的驚訝聲中,一隊大約二百人左右的騎兵,揮舞的手中的武器,向眾人交戰之地拍馬而來,只不過他們頭上並沒有黃巾裹頭,也不是自己人,因為騎兵武器也是長矛。
難道是敵人的另一撥援軍?
民兵們都快要崩潰了。一個民兵被三個敵人的武器一起砍到自己身上,在倒在地上之前,悲憤的大喊了一聲:“怎麼援軍還不來?”
令他們意外的是,那二百人的騎兵居然不是敵人的援軍,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