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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逢,也就是袁紹和袁術的老爹,帶著二袁一起上門拜訪張溫。這一下,太傅、太尉、司空,東漢的三公齊聚一堂了。

“哈哈,想不到今日袁門四傑居然一齊蒞臨寒舍,老夫不勝榮幸,快快有請。”張溫大開府門,兩邊家丁、奴婢各一列,隆重的歡迎袁門一氏。

“太尉大人叨嘮了,近日聽聞令郎聲名鵲起,今天得便,便不請自來,還望太尉大人賞一頓便飯才是。”袁隗比較穩重,袁逢則是笑咪咪的一付老好人的樣子,二兄弟性格各異。

袁紹和袁術跟張鋒是老相識,見個面也不用行禮,袁紹笑了笑,袁術則對著張鋒擠擠眼睛,無論如何他是更喜歡這個讓兄長吃虧的小弟弟一些,哪怕只是口舌上的。

一干人述禮畢,張溫著人領著,繞了女牆,走過夏天呱嘈不已的池塘邊,早已是蓮葉圓圓,魚戲於間。粉紅的荷花正當怒放,對著這一大漢朝名義上權勢最大的幾個人含羞微笑。

“令郎觀其眉宇,果然卓而不凡,聽聞世人皆曰,得子將評之‘蓋世無雙’,想來無謬矣。”袁逢雖然一直打量著張鋒,覺得他的確有龍虎之姿,但心裡對許劭的評價不以為然,難道還能強過我的兩個兒子嗎?

袁隗只是客套了幾句,對張鋒卻沒有任何的評價,正人名子是不屑於腹誹於人,何況張鋒只是一個十歲小兒。

心裡最不舒服的就是袁紹,小時候家裡人大多尊敬正室夫人所和的袁術比他多一些,讓他心裡一直不痛快,加上上次又被張鋒取笑過一次,雖然嘴上說著“無妨”,心裡卻是一直念念不忘。他自覺得一表人材,哪裡又比不過這五尺小兒了?但表面樣子還是要做做的,和藹的笑著,並不在眼裡放上一絲一毫的不滿。

進了客廳,卻見跪坐之用的坐席盡皆撤去,換了四隻腳,四四方方,有著一面實木為背的物事。正中一個大鼎,裡面正燒著嫋嫋的檀香,整個廳室香氣四溢,加上若有若無的淡淡墨香,讓人心曠神怡。

“這卻是何物?”袁隗和袁逢同時問道。

提到這個,張溫臉上又露出掩飾不住的笑容,對張鋒的溺愛和得意之情似乎能將臉上的溝溝壑壑填滿一般:“這是犬子憐老夫不堪久坐,命人打造而制,名曰‘椅’,椅上墊以氈、獸皮等物,甚是舒適,各位不妨試試。”

四袁好奇的落坐,穩穩當當,背部還可以靠著,的確是比干坐著舒服多了,雙腿又不至於老被身體壓著,以至於血液流通不暢而麻木。雙袁、張溫均是上了年紀的人,對椅子都是嘖嘖稱奇。

袁紹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忌色,屁股上也彷彿被小蟲爬了一樣不住的扭來扭去。袁逢卻很得意了,眯起三角眼,撇起嘴巴兩邊短小的八字老鼠須:“哼,會些奇技淫巧之術,便當得起蓋世無雙之名麼?果然所傳張鋒如何如何均是謬傳了。須知大丈夫生於世,當建功立業,,求取功名,才是正途,其他皆不足道也。”暗自決心讓兩個兒子好好下功夫,以求居高位,到時再看這個喜從賤途的張鋒是什麼個蓋世無雙法?莫不是自己建一個木頭房子,以此來“蓋”世?想到這裡,得意的神色便化作滿嘴的阿諛之詞,直欲將面前笑得嘴咧到了後腦殼的張溫生生窒息於其間。

第十節 遊學

夏日炎炎,驕陽似火,洛陽城除了路邊茶水鋪是熱熱鬧鬧,人滿為患外,連高高豎起的“茶”字旗幡,也被太陽烤得無力的聳拉下來,一動也不動。狗兒都尋了一處蔭冷之處,趴在地上,伸長舌頭看著路邊舉袖而行的路人。而不懂事的蟬聲聲“知了知了”,更讓人本就因炎熱而煩燥的心更是火上添油。

“鋒兒,你一定要走麼?”王越懷裡那柄古劍,早已是曬得發炙,可是他還是緊緊的抱在懷裡,一如他念念不忘的仕途之夢。

張鋒很清楚他心裡想什麼,也不點破,只是有些事他必須要做。他的夢想很簡單,幫助那個心目中最合適這亂世的君主,早日統一這個現在還沒開始的分裂王朝,哪怕有些人的區域性犧牲也在所不惜。而想讓中國的發展偏離自己原來的執行軌道,自己必須要做些什麼。而不管如何,一個強大國家最基本的就是要有足夠的人,農作要人,商業要人,生產要人,航運要人,打仗要人,後勤也要人,而在歷史上先是大旱,而後是大災,然後又是黃巾起義,接著又是割據,再接著三國兩晉,搞得中國人口是十不存一,加上皇位所有者一直只信仰有利於自己統治的董氏謬論,硬是被當時看起來是異族的五胡給生生滅掉了。

有人說,五胡亂華以及後來的金,清,元,是中國歷史發展是“有功”的,它們的崛起促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