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醫張機的關門弟子,這種小手還不用別人動手。怎麼樣?還有點美感吧?再說了,要萬一是個男郎中給你包紮,不就什麼都讓別人看了去?太吃虧了。”
張鋒神色很有些得意,而此時的呂綺玲顯然是被張鋒的細心和關愛給迷得有些忘乎所以,大眼睛裡的清湛也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鋒哥,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一心要救你,也不會害得你被圍住,差點被……被……”呂綺玲一想到昨天的事,至今還有點後怕。
張鋒扶著呂綺玲,小心的把她的身體慢慢平放到榻上,然後輕輕的把氈子給她蓋好,把邊邊角角還掖了掖。然後蹲下來,眼睛離呂綺玲的紅唇只不過半尺。
感覺著這個男人的溫柔和細心,呂綺玲有一刻以為這是母親在自己身邊,只有記性中的母親,才會對自己這麼細心、呵護。
嚴氏永遠象一波古井那麼恬靜,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笑,好象從來沒有擔心過,更沒有哭過。
除了父親打她的時候。
呂綺玲永遠不明白為什麼母親那麼溫柔的女人,會喜歡上獅子一般脾氣暴躁的父親,而且看著母親看著父親那種可以融化一切的熾熱眼神,連未經人事的自己都能感覺到那種濃濃的愛意。
每當自己流著淚,哭著問為什麼父親又打母親的時候,母親哪怕臉上還帶著紫一塊青一塊的傷痕,卻還是笑著說:你父親其實是很愛我的,我也很愛他。
可是他打你!
呂綺玲不解的問道,小胸脯起伏得厲害。
那你以後就找一位不會打你的溫柔夫君。嚴氏微笑著說。
好,那我就找一個象母親這麼溫柔對我的夫君,然後嫁給他!小呂還記得當時自己是這麼說的,然後母親笑得很開心。
可是母親說了一句她當時聽不懂的話。
脾氣太好的男人,會吃虧的。
現在呂綺玲有些明白了,當時自己受傷後張鋒看著自己的眼神,象要吃人一般可怕,那眼睛血紅血紅的,五官猙獰著扭到一起……
可是看他現在的小心翼翼照顧自己的樣子,簡直就是和母親一模一樣的恬靜!
如果說先是被張鋒的氣質所惑,輕開心扉,現在的呂綺玲已經完完全全任由張鋒佔領自己的心房了。
這不就是從小就一直希望的人嗎?
讓什麼趙雲見鬼去吧!
“又說傻話了。你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再說,你傻傻的一人一騎衝過來哭著說要救我時,我覺得這個世界好美!當時我心裡甜成了蜜,所以當你受傷時,我的心都差點碎了。”
張鋒一如既往的發揮著就連黃忠都從未見到的溫柔攻勢,徹底把呂綺玲這隻小老虎馴成一隻乖巧的小綿羊。
“鋒哥!吻我!”呂綺玲閉上還掛著朝露一般可愛的淚珠的雙眸,胸脯起伏得更劇烈了。
張鋒一愣,然後恍然。
雖然說世上的女人要求“矜持”,曾經有一個縣令的妾因為在行房時叫聲太大了一點,結果被自己丈夫認為是“淫蕩”,被寫了休書,於是羞憤的自殺。
可別忘記了呂綺玲是在呂布的薰陶下長大的,呂布行事從不顧忌別人言論與指責,我行我素,呂綺玲又怎麼會是一個小封情調的女子?
應對方要求,張鋒遲疑了一下,然後張嘴吮住呂綺玲微張的紅唇,用舌尖輕輕叩了這位人事菜鳥小組的緊閉牙關幾下,便被放行,一找到目標,就開始糾纏,痴繞,久久不捨得分開。
很多人接吻後,女方會把頭靠在男方的胸前或肩膀,藉以擦掉嘴邊的津液(不是*!)。不知道為什麼,呂大小姐居然也會。
一個美妙而纏mian的長吻,呂綺玲的目光久久還在迷茫狀態,說明張鋒舌功不錯。
“對了,我想起來,那個可惡的黃忠老夫匹,明明說不救你,後來又怎麼還是來了?來了也不直接救我們,硬是朝那邊殺去!真是氣死我了,等我腳好,一定要找他算帳!”一想到這件事,呂綺玲明明知道事實一定不是這樣,卻依然恨得牙癢癢。
用指甲揩了揩呂綺玲唇邊殘留的口水印,張鋒道:“玲兒,你錯怪漢升了,倒不是他不想救我們,反而他比誰都急。只不過他只是我的家將,又沒有兵權,一定要徵求毛大人的首肯才行。而且在那種情況下,就算把所有的南武陽士兵全派上去,還是在人數上遠遠落後于徐州軍。而且就象我平時一直都教導他們的,戰陣之事,不一定要把對方每兵每卒殺乾淨才是勝利,只要看準對方弱點,一擊就可盡全功。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