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圍了!
就該死的女人,要是我能逃出去,一定馬上把你給辦了!
推dao的那種!
徐州軍興奮的嚎叫著,彷彿一群剛從山頂洞爬出來的原始人。
眼裡血紅的yu望交織成瑰麗的光芒,和張鋒及呂綺玲臉上的死灰色成鮮明對比。
“嗷!”原始人們開始用最古老的那種類人猿似的嚎叫表達心中的舒暢之意。
張鋒被圍了,還帶著那個自己送上門的漂亮小妞。
嘿嘿,這個發達了,看他最後落在誰手上吧!五萬金啊!
“鋒哥!我……”呂綺玲漂亮的大眼睛悽然欲滴。
要不是自己一急圈不著馬,要不是鋒哥原地等著自己轉身……
呂綺玲終於發現自己錯了。
是不是太晚了點。
源源不斷的徐州軍把兩人四馬圍得越來越緊。
再發呆就死定了!
張鋒一手牽著呂綺玲的轡頭:“玲兒,跟我殺出去!不要忘記你是溫候之女!”
一句話,讓幾乎放棄的女兒家有了底氣。
溫候之女,溫候之女!
幾個最近的徐州軍聽了,相互交換了一個驚奇的眼神。
“殺!”張鋒示意呂綺玲跟著自己,一馬當先,目標,正北方!
沒有技巧,人多用不上。
沒有衝擊,舉步已是為艱。
一隻收穫的大戟,簡簡單單的砍,掃,挑、撩。
最簡單的招式,在人多時反而最有效。
不用刻意用招式,反正人多的施展不開,只有讓敵人選擇跟自己硬撼。
硬撼?當世有幾個人能硬撼過我?能贏過我的都不在這裡。
一戟下去,一個人變成兩爿。再橫一下,四個人頭騰空而起。再一刺一挑,刺中一個士兵身體,帶著他的身體往前方摜去,壓倒他身後的兩個人。
“以為張鋒浪得虛名否?”到了不得不拼的地步,張鋒可以比瘋子還瘋子。
沒有退路的絕境,就是兔子也會咬人,何況是從不言放棄的張鋒!
身後的呂綺玲果然是溫候之女,兩柄短槍上下紛飛,劃過之處不是眼睛就是咽喉,帶著一連串的慘叫,一時倒也沒人能近她的身。
“來來來,讓你們這些鼠蟻見識我們夫妻的厲害!”張鋒哈哈大笑著,索性是被圍了,放鬆了心情,還可以笑得出來。
徐州軍鬱悶不已,明明把兩人好不容易圍住了,外面的卻擠不進去,裡面的卻近不了身,那“夫妻”二人,身前身後五尺內是一個真空。
呂綺玲聽得他這樣說,心神一蕩,險些從馬上掉下來。
胡說什麼呢,人家哪有嫁給你!
不過也定了親嘛!
臉紅紅的,不知是沾染的血水還是潮色,一絲甜蜜伴著幾分羞澀,悄然湧上呂大小姐的俏臉。
大概今天把這輩子的臉全紅完了。
手下卻不松澥,手裡雙槍舞得更是生風不止。伴隨著不時一兩聲悅耳的輕叱,仙音一般動聽。
可是現在卻是仙子在殺人,速度還不慢。
一時間雙方居然也能僵持住,張鋒兩人殺敵雖快,敵人後面的人上來得更快,倒下一個恨不得擠上來兩個。
殺了幾十人,居然只前進了兩步!
張鋒還好,乾的就是這活。
可呂大小姐什麼時候上過戰場?
要不是心裡一直唸叨著溫候之女,不敢墮了父親的名頭,後來張鋒又老是一陣陣說著讓人害羞的瘋話,早就手軟了。
終於,一個士兵的長槍捅到了呂綺玲的長腿上。
一聲令張鋒肝膽俱裂的哀叫。
“玲兒!”張鋒真的瘋了。雖說跟呂綺玲相處不到兩三天,可是早就把她當作自己女人。看著眼中悲苦的眼神,張鋒的心都碎了。
“啊!”
平地一聲炸雷,張鋒身邊兩個士兵當場被他吼暈。
“別碰我張鋒的女人!”
眼中也是血紅,說不清是不是敵人的血水染的,可是臉上的猙獰是人所共見的,清秀的五官擠到一齊,劍眉倒豎,由於呂綺玲的受傷,讓張鋒心中本能的開始自我催眠。
殺!不怕疼!殺!不怕疼。
心裡這幾字如同催眠術一樣,輕快的在張鋒腦海裡閃出幾個火花,隨即而沒。
還有留手的招式變成大開大闔,橫掃!豎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