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就是要和八路軍爭兵源,現在許多人沒飯吃,豎起招兵旗,自願也好,強迫也罷,把那些適合當兵的青壯年集中起來,最起碼可以修工事,實在不行就送到滿洲或日本當勞工,反正不能讓他們去參加八路軍或當民兵。
當然,寺內壽一和崗部直三郎充分考慮了劉一民部隊的戰鬥力和靈活的戰略戰術,考慮到了各個圍剿很可能撲空。但兩個老鬼子形成了共識,假如在冀魯邊消滅不了劉一民主力,導致劉一民主力逃回魯中的話,那就讓冀魯邊的二十四師團指揮華北治安軍構築黃河防線,配合海軍艦隊,封死劉一民主力渡河回躥冀魯邊的通路。假如在魯中還消滅不了劉一民主力,就壓迫其進入山區,調動各警備師團和華北治安軍、滿洲國防軍四面圍困泰沂山區,實施主力穿插進剿。萬一劉一民部難逃蘇魯皖豫地區,也不要緊,那裡是大平原,更適合日軍大部隊穿插迂迴,大範圍機動追剿。最起碼可以恢復華北治安,為日軍打造一個穩定的後方。
兩個人商量好後,認為這個作戰方案兼顧攻和守,比原來的作戰方案更細膩、更可行。
還真別說,這兩個老鬼子制定的計劃確實狠毒,要是讓他們順利實現的話,這華北平原就會徹底成為淪陷區,出現歷史上五一大掃蕩後的情景。
讓崗部直三郎中將去起草作戰計劃、下達作戰命令並報告大本營後,寺內壽一一身輕鬆,回到臥室,讓雅子伺候他衝了個澡,抱著雅子上床了。
這日本女人就是奇怪。雅子小姐是被寺內壽一霸佔的,剛開始的時候恨不得把寺內壽一千刀萬剮。時間一長,雅子的心思竟然發生了奇怪的變化,認命了,再也不哭鬧了,對寺內壽一也完全順從了。慢慢地,雅子也適應了被人奉承的生活,竟然以華北方面軍司令部女主人的身份自居,開始精心照顧寺內壽一的生活了。
遇到戰事平緩的時候,雅子還會打扮起來,穿上和服,打著花傘,讓寺內壽一陪她出去遊玩。
北平的寺廟多,雅子覺得自己命運坎坷,就常讓寺內壽一陪她去寺廟裡燒香。一來二去的,雅子就忘了寺內壽一是自己父親的同學,是自己的世交伯父了,心裡產生了幻覺,覺得寺內壽一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而且是個叱吒風雲、殺伐決斷的白馬王子。因此,在廟裡燒香的時候,雅子往往會祈求佛祖保佑,保佑寺內壽一武運長久,永遠不要回日本,永遠不要去和寺內伯爵夫人團聚,只守著她一個人、愛著她一個人。
有時間,雅子也覺得自己變壞了,和老東西一樣變無恥了。不過再一想,這都是命。自己就不該來中國,來了中國就沒有好結果。就是寺內壽一不欺負自己又能怎麼樣?真要到野戰部隊去,不管是當醫護兵還是當通訊兵,恐怕除了幹活外,還得遭受那些軍官和士兵的侮辱。萬一被送進慰安所,每天都要接受幾十個甚至上百個男人的蹂躪,那可真成了千人騎萬人枕的***了。那種命運想都不敢想啊!
寺內壽一這一抱她上床,雅子就知道老東西又發騷了。不過,她樂意。寺內壽一是什麼貨色,她最清楚。這老色鬼,只要心情好,就會起壞心思,那些不知廉恥的傢伙還不停地給他找女人,把雅子氣的牙根都是酸的。
現在雅子算是想明白了,既然寺內壽一迷戀自己的身體,那就要用身體來誘惑他,迷住他,說不定將來有一天自己還能成為寺內伯爵夫人呢,那可是有錢有權有身份有地位的,那個女人不想要啊?
躺到床上後,雅子擺出了自以為最誘惑人的姿勢,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寺內壽一,小舌頭還偶爾伸出來添一下小巧的嘴唇,不時扭動一下身軀,鼻腔裡蕩起一陣一陣的綿悠悠的呼吸聲,竭盡全力勾引寺內壽一。
寺內壽一把雅子撂到床上後,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再去看看崗部直三郎把作戰命令下達完沒有,回來再享受這尤物。一見雅子這幅摸樣,哪裡還會再想崗部直三郎那檔子事,本來還疲軟的胯下之物一下就起興了,喉嚨裡都熱燥的急需唾沫滋潤,興沖沖地就撲了上去。
可能是今天遇到的打擊太沉重了,寺內壽一的身體和心理都受了刺激,把雅子當成了敵手,進入後肆意馳騁,弄得雅子小姐一聲一聲的呻吟嬌呼,刺激得寺內壽一越發狂放,只覺得一天來的悶氣一掃而空。
寺內壽一畢竟年齡有點大,心有餘力不足。本來是心雄萬夫,想縱馬馳騁到天涯;結果是年老力衰,恨蛟龍遭遇淺水灘。三五分鐘,寺內壽一就一洩如注,躺倒在雅子潔白的胸脯上呼哧呼哧直喘氣。
雅子正在得趣,結果寺內壽一卻疲軟了。媚眼如絲的雅子嬌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