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個人承擔責任,才能使國際法的規定得到有效實施。這一條,包括日本天皇在內,所有參與鼓吹、策劃、實施侵華戰爭的日本高階官僚都有此項罪名。”
劉一民確定的這三項罪名,也是後世東京審判時對日本甲級戰犯定的罪名。只不過東京審判由於日本人給麥克阿瑟大灌迷魂湯,讓太多的戰犯逃脫了懲罰。象谷壽夫,最後連個甲級戰犯都沒輪上,只定了個乙級戰犯。還是中國政府知道南京大屠殺真相後,把他引渡回國,槍斃了事。既然谷壽夫現在落到了劉一民手中,那是一定不會再讓他逃脫應得罪名的。
晶晶接著說道:“至於殺人罪,谷壽夫、關龜治本人以及他們指揮的日軍都是血債累累,罄竹難書。谷壽夫每攻佔一城,都會下令部隊放假,就是縱容士兵公開燒殺搶掠姦淫婦女。谷壽夫公開說,縱容士兵燒殺搶掠、姦淫婦女有助於提高士氣。”
劉一民又說道:“說到**罪,谷壽夫自己供認,自從他率部隊到了中國,除了縱容部下**中國婦女、逼迫中國婦女做日軍***以外,他本人在中國姦殺婦女高達52人,僅在南京周邊地區就**16人。這些普通中國婦女上至白髮老嫗、下至不滿10歲的幼童,無一例外都被谷壽夫先奸後殺。關龜治雖然到中國戰場時間略短,但長期駐守津浦路沿線地區,本人及其部下以**中國婦女為樂,關龜治本人供述,他曾**10名中國婦女。這兩個畜生,都是日軍陸軍士官學校、陸軍大學畢業的,從他們的所作所為和其它侵華日軍將領的行為看,日軍的陸軍士官學校、陸軍大學純粹就是一個培養畜生的畜生窩,讓所有愛好和平的人們都鄙視它”
晶晶繼續說道:“據谷壽夫、關龜治交待,他們所過之處,都要瘋狂掠奪中國人的財產,連寺廟裡的佛像、經卷甚至普通的燈臺都不放過,也不怕他們死後會下阿鼻地獄。”
就這一會兒功夫,擔任公訴人的蔡中已經緩過勁來,又開始宣讀鮮血凝成的起訴書。
等蔡中讀完起訴書,滿場都是“絞死谷壽夫”的喊聲。
收音機旁邊的蔣介石再次按響了桌上的桌鈴,喊來了值班參謀,詢問駐教導師的通訊聯絡組是否把他的命令傳達給了劉一民。
參謀報告說,公審場地不在黃河邊,而是在濟南的五三公園,也就是原來的中山公園,距離通訊聯絡組很近。他們已經將委座的命令寫成條子,遞給了正在擔任播音員的劉一民和大法官。
蔣介石一聽,就知道通訊聯絡組的人並沒有得到劉一民的答覆,馬上命令值班參謀:“再給他們發報,要他們去站到劉一民身邊,告訴他,谷壽夫必須凌遲。關龜治判處絞刑、槍斃都行。”
值班參謀囁嚅著報告說,劉一民將軍正在播音,通訊聯絡組的人恐怕到不了他身邊。
蔣介石的眼睛在值班參謀的裡暗桑掃來掃去,直看得那參謀臉上火辣辣地冒汗,慌忙說:“報告委員長,我再去發電報,要他們無論如何去劉一民將軍身邊直接傳達你的命令,監督他們執行。”
蔣介石這才揮揮手,讓值班參謀快去辦理。
在西安的***聽完起訴書後,沉默了半天,對身邊的周恩來等人說:“谷壽夫、關龜治死有餘辜,怎麼判他們都不過分。”
周恩來說:“絞刑架已經立好了,等著他們的最輕也是絞刑。多少年了,中國人總算可以對侵略者進行審判了。這一天值得紀念啊”
彭老總脾氣火爆,眼裡不揉沙子:“關龜治上絞刑架也就算了,谷壽夫不行。這狗日的谷壽夫,千夫所指上絞刑架有點太便宜他了,應當判他凌遲,用刀子一刀一刀活剮了他”
一旁的賀龍又開口了:“彭老總啊,你可別說,小鬼子落到劉一民手裡,那還能便宜了他們?我看啊,搞不好一會兒就會判谷壽夫凌遲的”
朱老總心煩,再次讓幾個人別說話,好好聽廣播。
公審現在已經進行到被告答辯階段了,只聽大法官楊大林法槌一敲:“被告谷壽夫,針對公訴人對你的指控,你有什麼辯解的麼?”
翻譯翻譯過後,被綁在木柱上的谷壽夫似乎清醒了,這老鬼子,可能是意識到了等待他的最後結局是什麼,突然反口了:“法官大人,公訴人對我的指控都是無稽之談。中日兩國開戰,是兩國政府決定的,我只是一名軍人,服從命令、執行命令是我的天職。因此,公訴人指控我犯有反人類罪、破壞和平罪、戰爭罪這三項,我不能接受。至於殺人罪、**罪、搶劫罪,純屬捏造,請拿出證據來。”
大法官楊大林轉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