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在地,魂歸東洋去了。
劉一民和羅榮桓站在樓頂,注視著戰場形勢。見試圖突圍的鬼子在教二團車燈照耀下被炮群撕的粉碎,知道戰鬥已接近了尾聲,鬼子成建制的抵抗已經被徹底粉碎。正要下令各部隊收網,就聽羅榮桓在身邊說:“可以了,到時候了,再打就是浪費炮彈了!”
劉一民哈哈一下,下令吹響衝鋒號,各部隊開始徹底收網。
號聲一起,各炮兵團就停止了炮擊,武官寨城牆上、房頂上都燃起了火把,教一旅的教一團、教三團、新一團、補充團跟著教二團的坦克、裝甲車、汽車由西、北向東掃來;教二旅各團打著火把、手電筒由東向西橫掃。北面的教三旅、騎兵旅也是打著火把、手電筒向南面壓來。戰場上到處都是燈光,看上去異常壯觀。
這個時候,戰場上的日軍已經沒有成股成堆的了,完好無損的、受傷的都成了沒頭蒼蠅,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向何處突圍。往西明顯不行,轟隆隆的坦克聲、裝甲車汽車聲震耳欲聾,就是個傻子都知道撞上去會變成肉泥的。往東也不行,第81聯隊試圖向東突圍計程車兵都被重機槍打成了兩截,腸子流的滿地都是。往南,那是武官寨,明晃晃的火把下,中國軍隊那不知名的武器發射的可都是炸藥包。把人震的七竅流血,死了還以為是躺在地上睡覺呢。往北面的來路上撤退吧,一排排火把下,不但有黑洞洞的槍口,還有明晃晃的馬刀。騎兵們砍下來的時候,頭就沒有了,天照大神是不會收的。
這二十一師團剛從日本來,士兵們滿心都是到中國來享受美麗的女人、搶明晃晃的金條,哪裡能想到是這個結局?不過這個時候的日軍還很少有人主動投降,這些殘餘的日軍萬般無奈之下,大部分選擇了就地尋找掩體進行抵抗。特別是那些殘存的日軍軍官,在炮群停止炮擊後,就從死人堆裡鑽了出來,挨個翻看,尋找活著計程車兵,利用彈坑,組織抵抗。有計程車兵甚至狂性大發,把手雷集中起來去炸坦克和裝甲車,這當然是不可能得逞的,跟在坦克後面的是教一團、教三團這樣的部隊,企圖炸坦克計程車兵在車燈照耀下目標很大很清楚。自然都是靶子。
炸坦克、裝甲車不成,殘存的日軍士兵也學聰明瞭,躲在彈坑裡開始對付從四面合圍上來的八路軍步兵和騎兵。
日軍士兵訓練有素,槍法精準,八路軍各部隊都打著火把、手電筒,反過來成了日軍散兵遊勇的靶子,很快傷亡就開始大起來。
教二團團長趙大河一見出現了這樣情況,馬上就透過車載無線電,命令所有坦克、裝甲車對準抵抗的日軍開火,就是用履帶碾,也要把殘存的鬼子碾碎。這下,那些頑強抵抗的鬼子算是徹底走上了末日之路,只要敢開一槍,就會引來坦克、裝甲車的報復,死的很快很難看。
滕新星現在已經是教四團一營的三連長了。就這還是因為劉一民注重保持部隊戰鬥力,不隨便擴編部隊,不然的話,象滕新星這樣從湘江之戰時參加紅軍、又有一定文化基礎的幹部,當營長都是沒問題的。
剛才炮群的集中炮擊,讓滕新星又一次大開眼界,對劉一民倡導的集中炮火飽和打擊的戰術思想又有了新的理解。一個精銳的日軍師團上萬人的精兵,那絕對是個龐然大物,竟然葬身在強大的炮群編織的火網下。問題的關鍵不是教導師有多少炮,關鍵在於主動進攻精神與先進戰術的完美結合。要是國軍有這種戰術和這種精神,南京保衛戰的時候那麼多的日軍,基本都是密集隊形、集團攻擊前進,國軍又不缺大炮,可以在任何一個地點伏擊小日本一個師團。要是真能在南京城下打掉鬼子一個、兩個師團,那鬼子恐怕看見南京城就害怕了。敢不敢進南京都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就在滕新星思緒紛飛的時候,炮群停止了炮擊,全面收網的號聲吹響了。滕新星馬上抓起自己的八一自動步槍,命令全連開始搜尋攻擊,消滅殘餘的鬼子。
三連的戰士們馬上就展開戰鬥隊形,一隊三組,交替掩護,向前殺去。
滕新星帶著火力支援排隨戰士們前進。
戰場上到處都是彈坑和鬼子的屍體,非常難走。滕新星剛跳進一個彈坑,就感覺雙腿被人抱住了。低頭一看,一個被炸斷了腿的鬼子傷兵,左手抱著自己的腿,右手舉著一顆冒煙的手雷。
滕新星倒轉步槍,一槍托把鬼子的頭打歪,奪過手雷就扔了出去。轟的一聲,手雷在空中爆炸了,一塊飛舞的彈片打在了滕新星的鋼盔上,噹的一聲落在了地下。
滕新星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罵了句狗日的小鬼子,爬出彈坑,命令戰士們必須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