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帑也已經消耗殆盡,崇禎帝已經根本拿不出一粒軍糧,一兩紋銀了!
怎麼辦?
沒辦法,崇禎帝只能下令讓洪承疇、傅宗龍、馬士英自籌糧餉!馬士英背靠江南,有江南稅賦做後盾,糧餉不是問題,洪承疇也可以透過運河截奪漕糧,餉銀也能從江南稅銀中截留一部份,可傅宗龍就不行了!
傅宗龍怎麼辦?沒辦法,只能加重陝西省的稅賦,把重擔壓到老百姓頭上去!
傅宗龍治下的陝西省本來就很窮,又連續遭受了三年的大旱,各府各縣的老百姓本來就已經開始啃樹皮,挖草根了,今年冬天又遭受了一場罕見的大雪,一些黑心商人和富戶又趁機囤積糧食,哄抬糧價,百姓們又餓又冷,眼看就要活不下去了,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官府非但不派糧賑災,卻反而加重了稅賦!
這一來,陝西百姓是真的沒了活路,這就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李巖的軍隊恰好又在這個時候殺回了陝西,就好比是一顆火星投進了乾柴堆裡,造反的熊熊大火霎時就燃遍了陝西全省!
起義軍殺回米脂的訊息一經傳開,陝西的延安府、慶陽府、平涼府就都反了,走投無路的貧苦百姓紛紛揭竿而起,他們衝擊官府,棒殺士豪劣紳,先大肆哄搶一番,然後扶老攜幼前來米脂投奔李巖的義軍。僅僅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李巖的起義軍就從五千人壯大到了幾萬人,而且仍以每天幾千人的速度在壯大!
等傅宗龍發現後院起火,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時候,李巖氣候已成,山西、陝西已經成了星火燎原之勢,傅宗龍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
大同,王家大院。
轉眼間時間已經來到了崇禎十五年的四月初,王樸裝病都已經裝了快一個月了。
這段時間王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著實在家裡好好陪了陳圓圓一陣子,陳圓圓也難得的享受了一段幸福旖旎的時光。
這天剛剛吃罷午飯,嫩娘就找了個由頭出去了,識趣的把獨處的幸福時光留給了王樸和陳圓圓。
這會兒王樸正給陳圓圓講笑話呢。
王樸說道:“有位男子在沙漠裡迷了路,瀕臨死亡之際忽然看見一位漂亮的仙女正向他緩緩走來,那位男子便高喊仙女救救我吧,我已經三天沒有喝水了,仙女想了想,說道你等一會。過了一會,仙女就端著一杯草莓汁來到男子面前,男子喝完意猶未盡道我還想再喝一杯,漂亮的仙女嘆了口氣,說道沒了,要等下個月了。”
陳圓圓不解道:“奇怪,為什麼要等下個月呢?”
王樸壞笑道:“因為那漂亮仙女一個月才來一次那個呀。”
“啊!?”陳圓圓頓時會過意來,一頭撞入王樸懷裡,小手擂鼓似的輕輕敲打在王樸強壯的胸脯上,嗔道,“爺你壞死了。”
看著陳圓圓輕嗔薄怒、嫵媚無限的嬌俏模樣,王樸再按捺不住,輕輕捉住陳圓圓的小手把她豐盈的嬌軀緊緊摟入了懷裡,不知道是王樸摟得緊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陳圓圓的呼吸明顯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王樸的雙手在陳圓圓的嬌軀摸索了一陣,便撩起她的羅裳去解她的腰帶,解完了腰帶又伸手摸進了她的褻褲裡,觸手一片溼熱滑膩,陳圓圓其實早已經春潮氾濫了,可她還是輕輕摁住了王樸雙手,嬌喘吁吁地說道:“爺,不要。”
王樸喘息道:“為什麼不要?”
陳圓圓道:“李老爹說,有了身孕就不能再那個了。”
“別聽那老頭胡說八道。”王樸喘息道,“都已經三個多月了,沒事了。”
“爺,奴家聽你的。”
陳圓圓嚶嚀一聲,往後躺倒在柔軟的羊毛毯上,王樸以雙肘支在炕上,又伸手輕輕撫住陳圓圓的嬌靨,就那樣深情的凝視著陳圓圓,陳圓圓也深情地回望著王樸,王樸把自己強壯的身軀慢慢地壓到了陳圓圓柔軟的嬌軀上……
……
紫禁城,乾清宮。
崇禎帝是個罕見的工作狂,只要是各地官員送來的奏報,事無具體他都要親自過目,當天的奏報當天批覆,絕不拖到第二天才做出批覆。這天崇禎帝剛剛批完最後一本奏報,正準備就寢時,陝西巡撫陳純德的八百里加急塘報就送到了崇禎帝的御案前。
如果是普通的奏報,王承恩為了照顧崇禎帝的龍體,有時候也還敢壓一壓,可八百里加急塘報是什麼概念?只有異族大舉入侵,百姓大舉造反或者藩王起兵等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才夠得上八百里加急的資格,這樣的事情誰他媽的吃了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