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騎士怎麼控制,只要還在這佇列中,只要它們能互相看見聽見,那麼它們終歸會跑到一塊兒。
這匹馬,是老哈辛替女兒挑的。
努爾嫚回頭無可奈何的看了父親一眼,老哈辛眉頭一挑、嘴角一咧,伸手在空中堅定的一揮,分明是在告訴女兒:“一定要把握機會呀!”
努爾嫚無語……
楚風並沒有發現老哈辛玩的小心眼。近距離上有一位童顏巨乳小蘿莉,還是很令人賞心悅目的,特別是她那遠比真實年齡成熟得多的火爆身軀騎在顛簸的馬背上,隨著身體起起伏伏,胸前那對活潑潑的大兔子也跟著蹦蹦跳跳,實在美不勝收啊!
若不是楚某人和極品美女接觸得多,早已有了極強的免疫力,只怕這會兒鼻血都噴出三尺遠了。
此時核心佇列左側的小騷動,並沒有引起眾人足夠的注意。
赫宰賣和拜克爾摸了過來,他們想擒下老哈辛或者那個漢人卡菲勒向扎克里亞邀功請賞,當然埃米爾大人必定會因此赦免他們的罪過,兩人就能從必死無疑的結局中逃出生天。
“既然曼努埃爾是聖戰者,那麼我們就是哈爾比了,為什麼要做叛徒幫著卡菲勒逃命,咱們自己卻得送掉性命?”
人要做叛徒,總會有千千萬萬個理由,聖戰者和哈爾比就是赫宰賣兩人找到的理由。
數千人賓士的佇列,黃沙漫漫直上霄漢,數丈之外就辨不清人臉,但要指揮部屬就得有旗號,老哈辛的綠色新月旗就在核心佇列由掌旗官高高舉著,作為大隊人馬辨別方向的標誌。
赫宰賣就是靠辨認這旗子,穿過亂紛紛的婦孺隊,找到了核心佇列。
但接下來他們遇到了問題,還沒有靠近到五丈之類,幾名衛兵就打馬把他們攔住了,作為通譯的法蒂瑪問道:“你們為什麼不守在外線?內側由我們防守,你們不要闖亂了佇列!”
赫宰賣和拜克爾對視一眼,知道對方戒備嚴密。很難闖過去,兩人不甘心的四下張望,見努爾嫚就在不遠處,赫宰賣眼中精光一閃,登時計上心來,故意惶急的叫道:
“努爾嫚妹妹,我有急事找你,伊斯買大嬸快要不行啦!”
赫宰賣口中的伊斯買大嬸,乃是努爾嫚母親的貼身女奴、她的童年保姆,自母親去世後就被她當作半個親孃,前些天也央父親哈辛給了她平民身份。
聽到伊斯買不行了,努爾嫚立馬就急了,一提韁繩從核心佇列中跑出來,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她不是在平民的佇列中,受你們和漢兵的雙重保護嗎?快把她送到這兒來!”
赫宰賣滿以為努爾嫚會跟著自己去看伊斯買,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捉住,誰知小蘿莉天真純潔倒是,卻一點兒也不笨,知道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這核心佇列,讓伊斯買過來就是對她最好的照顧。
皇家衛隊的職責是守護皇室成員,主要精力還是要放在楚風那邊,因為分了大部分人到隊尾、兩翼用步槍火力壓制追兵,留在這裡的侍衛就很少了。雖然努爾嫚和楚風有些親近,楚風還曾讓陳淑楨去救她回來,但她畢竟不是皇室成員,在侍衛們心目中的重要性自然遠遠不如那邊的帝后,所以他們只留下一個人監視,其餘幾人都回到了佇列中。
機會來了!赫宰賣大喜。
“努爾嫚妹妹,這送伊斯買大嬸過來啊,還有些難處……”
赫宰賣捂著胸口,他前天晚上那場比鬥,被楚風一掌打得肋骨咯咯作響,差點點就折斷了。實在受傷不輕,說話有氣無力的,聲音越來越小。
此時蹄聲如雷,努爾嫚聽不分明,就打馬靠近了些,兩馬相隔只有兩三尺遠了。
“赫宰賣,您說的什麼,我聽不清呢!”
聽到努爾嫚並沒有像以前那樣叫自己赫宰賣哥哥,赫宰賣臉上就多了幾分狠厲之色,眼中忽的寒芒一閃,聲音突然變大:“我要說的是,你逃不掉了!”
努爾嫚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幾乎同時赫宰賣的手已經奪過了她的馬韁,而拜克爾的長刀,已抵在了她的後腰。
那皇家侍衛並不知道幾人之間的關係,他留在這兒只是防備兩名遊牧戰士突然衝進核心佇列對帝后構成威脅而已,卻不料剛才看起來還頗為親近的幾名貝都因男女說翻臉就翻臉,待要做出反應已然來不及了,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努爾嫚落入敵手。
“赫宰賣,拜克爾,我要活剝了你們的皮!”老哈辛氣得雙目紅赤,撥馬朝這邊過來。
赫宰賣陰陰的一笑:“老東西,你這個可惡的哈爾比,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