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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忙果手下地軍隊,押著蓬頭垢面的囚犯過來了。 兩位軍法官客串了一場審判官,在請示漢王楚風之後,他們就不停的在犯人名冊上畫紅勾。

酷刑之下。 罪行早已審得清清楚楚。 每畫了十個人的名字,就把催命單子發下去。 佔軍把捆好的犯人押到空地邊上站成一橫排。

一個排的漢軍士兵出列,跑步前進到犯人身後十米,排長喊口令:“預備-瞄準-射擊!”炒豆子似的槍聲響起,這麼近的距離,大口徑軟鉛球型子彈的停止作用又出奇的好,平均每個犯人捱上三槍,身上炸開三個碗口大地血洞,連哼都不哼一聲,就去見了毗溼奴。

按照規定,槍決只打身體不打腦袋,但士兵們聽過同胞地哭訴,恨占人入骨,有計程車兵就故意瞄準犯人地腦袋,把它打成個爛西瓜。 負責運屍的佔軍就倒了血黴,一不小心沾上些腦漿子,黏黏的叫人噁心。

法官手上筆不停的籤批,十個又十個犯人被押上刑場,漢軍以排為單位組成行刑隊,執法的同時順便練練槍法,噼噼啪啪的槍聲,從清晨一直響到了中午。

姚志誠、周世學、歐陽兄弟等等漢人坐在涼棚下,眼見仇人們一個個倒在血泊,親人大仇得報,有的痛哭流涕,有的往天祝拜,還有人輕聲問道:“咱們,還要走嗎?”

“不,我不去琉球了。 ”周世學指指那些占人百姓官吏,他們看漢人的目光就像在看大神,天吶,親眼見到天朝天兵從鐵管子裡發出神雷,今後誰再和天朝作對,只除非想早點去見毗溼奴。

“大家都不必逃走了。 今後,占人永不敢正眼覷我天朝上國之人!”

最後的壓軸戲是矢裡迭瓦,這幾天,漢人給他嘴巴里插上個竹筒,叫他沒法咬舌自盡,還每天給他灌點稀粥,免得他早早的掛了。

如此小心服侍,自然是希望今天能出彩。 凌遲碎剮玩過了,這次李鶴軒設計的是五馬分屍。

五馬分屍,古稱車裂,改革家商鞅先生就是死在車裂之下,和名人享受同一待遇,矢裡迭瓦與有榮焉!

可惜,這位大王子太沒有氣魄了,四肢和頭顱被套上繩索,繩索分別繫到五匹馬的時候,他已嚇得暈了過去,沒有扯著喉嚨喊聲“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讓李鶴軒深感遺憾。

五馬分屍的具體做法,還分兩種:一是長繩子鬆弛著,五匹馬同時向五個方向狂奔,當繩子繃緊的一瞬間,就把人拉成了五塊,這辦法省時省力,犯人死得也快;第二種嘛,就是開始拉的時候繩子已經繃緊,馬兒是憑蠻力把人揪斷,這就比較費事了,當然犯人的痛苦也就更大。

以李鶴軒的性格,傻子都能猜到他安排的哪種……

矢裡迭瓦的人頭,懸在漢國商務代表處的旗杆旁邊,和人頭同時升起的,是燦爛的金底蒼龍旗,旗上的蒼龍以從來沒有過的威嚴姿態,俯視著占城這片土地,箕張的龍爪,更是把占人的命脈抓在掌心。

正義的審判,來得如此的迅速,來得如此的徹底!

第174章 鳥雀肚腸

“楚呆子看什麼呢?給我看看。 ”

上次傷風感冒還沒好全,楚風就趕去占城,來回海上顛簸,就有點上火。 雪瑤特特為為親手熬了荔枝雪蛤湯給他端來,走進漢王府書房,就見這傢伙拿著張紙簽出神,她嬉笑著一把奪過,大聲念道:

“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

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又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

好一首溫婉香軟的豔詞!“好哇!楚呆子又騙了哪家姑娘的芳心,寫著的情書呢!”雪瑤嬌媚的眼中秋波一轉,捂著嘴吃吃笑道:“呆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我就幫你保密,否則呀,就告訴公主姐姐去!”

楚風揪著她的鼻子,“小笨狐狸,你再仔細看看。 ”

難道還有什麼奇處?雪瑤疑惑的拿起紙籤,她知道,這首《卜運算元》乃是國朝名妓嚴蕊的詞。 此女和台州知府唐仲友交好,唐屬於永康學派,與朱熹理學互相攻擊,朱文公為浙東常平使巡行臺州,上奏彈劾唐仲友,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唐為官期間嫖宿妓女——宋時律法,官員可以召妓作**,但不能上床玩真的。 嚴蕊在朱熹酷刑之下,堅決不肯承認和唐仲友有染,受盡折磨,直到嶽武穆之子嶽霖提點刑獄,將嚴蕊釋放。 她遂作《卜運算元》以明淪落風塵、身不由己的苦衷,和從良為民地心願,得嶽霖相助,脫籍為民,後嫁與趙宋皇族子弟。 此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