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鳳,這個人就是毛人鳳嗎?
在戴笠摔死戴山後,誰來領導當時世界上規模最大的特工系統之一國民黨軍事委員會調查統計局?貌不驚人、才不壓眾的毛人鳳經過一番角逐繼承了戴笠的衣缽。
有人說毛人鳳既不是黃埔軍校出身,更不是軍統初創時的成員,外勤沒有當過站長,內勤沒有當過處長,其出任軍統頭目實屬偶然。
有人說毛人鳳靠的是和戴笠同學、同鄉而且沾親帶故,其發跡完全是依靠戴笠的提攜。
但這些都錯了,毛人鳳做官秘訣全在“忍、等、狠”三字。
人說毛人鳳屬龜的,取的就是他能倔能伸的性格。別人當眾他耳光,毛人鳳也能夠微笑自若……
“鄭司令長官,久仰大名,久仰大名。”毛人鳳熱情地迎了上來,伸出手來似乎想和鄭永握手,可是伸到一半卻又停在了那裡,好像覺得自己的身份不配和鄭永握手一樣。
鄭永心裡冷笑了下,這人演戲也算演足了。他主動伸出手來和毛人鳳輕輕握了一下:
“這次來到重慶,麻煩毛秘書的地方還很多。”
“鄭司令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毛人鳳謙卑地笑著,接著轉向戴笠說道:“戴局長,你說今天有貴客要來我就把酒席訂在了臨仙樓,不過準備的酒菜不多,現在鄭司令長官來了,要不我再去重新準備一下?”
“鄭司令長官不是外人,說句笑話他是看著軍統成立成長的,飯菜隨便一點沒有關係。”戴笠不經意間隨口一句就表明了自己和鄭永非同尋常地關係:
“這個。齊五,將來你和鄭司令長官多多走動走動。一會也一齊來陪著吃點吧。”
“不敢,不敢,也就是為鄭司令長官倒酒而已。”毛人鳳的口氣愈發地謙卑了起來……
進了臨仙樓靠窗的雅間後。鄭永一個人怔在了那裡,雅間裡早就坐了個人:
黃羽欣!
黃羽欣看到鄭永進來,也呆在了那裡。
一段時候沒有見到黃羽欣,整個人都清瘦了不少,不過看來傷完全好了,在重慶日子也過得不錯。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精神,氣色也比在第三戰區的時候好得太多。
“你。你什麼時候回重慶地?”黃羽欣抿著嘴說道:“毛秘書今天派人來找到我。說戴局長有事找我,我就來了。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在這遇到了恆淵老弟。”戴笠哈哈笑著招呼大家坐了下來,讚許的對毛人鳳點了點頭:“齊五。這次做得不錯!”
鄭永多看了毛人鳳幾眼,這個人的心思實在太深了。
剛才在軍統總部的時候。從毛人鳳的表現來看,他好像根本不知道鄭永會來,其實他早就已經知道鄭永到了重慶並且今天會和戴笠一起用飯。
他也瞭解到了自己和黃羽欣的特殊關係,特意把黃羽欣安排到了臨仙樓,只輕描淡寫地一下就必定能讓鄭永對他好感大增,對將來的仕途必然大有幫助。
毛人鳳這個時候不過是個小人物而已,所唯一依仗地不過是和戴笠是同鄉兼同學而已。如果能因此而攀附上了鄭永這棵大樹,那只有用前程無量才能形容了……
不過他千算萬算還是沒有算到一樣,那就是面前地鄭永來自於很多年後,對於現在的這個“無名小卒”是個什麼樣地人實在是太瞭解了。
的確沒有安排什麼太多地菜,只簡單的幾樣當地特色,雖然簡單,但卻做得非常精緻,戴笠顯然大是滿意,舉起筷子殷勤地說道:
“恆淵老弟,戰亂時期,國家經濟困難,只能勉強準備幾樣簡陋之菜招待貴客了。”
鄭永客套了幾聲,夾了一筷子菜放到了黃羽欣地碗裡:
“每次來重慶總要來打雨農兄的秋風,實在過意不去。等將來有機會了去我的司令部,我一定親自下廚弄幾樣菜。雨農兄,兄弟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戴笠笑了起來:“早聽說過你的手藝了,那次來重慶和周副部長一起下廚,聽說就弄了兩碗麵條出來……”
鄭永大笑起來,想來是自己的勤務兵多嘴,把這事捅了出去。
忽然想到了什麼面色一下陰沉了下來。
“恆淵老弟,咱們的交情不必說了,有些話別人說不出來,可我不怕你不開心。”戴笠幫著鄭永杯子裡倒滿了酒,放下酒壺說道:
“聽說你和那邊的幾個人關係都不錯,老頭子也知道這件事了。你恆淵老弟胸襟坦蕩,老頭子又對你信任得很,當然不至於會有什麼問題。可你千萬要提防小人,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