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盧似乎經驗十分豐富,看他這語氣,似乎恨不得國防軍立刻就攻過來。可是,一旦交火,子彈無情,誰知道誰就能活著等到投降?誰知道對方如何處置投降的人。雖然對方撒了大量的傳單,但是上面管的極嚴,而且他們又不識字。
那名小戰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顫抖也沒有那樣厲害了。青澀稚嫩的瞳孔內,閃爍著未名的光芒。
“噓,疤子來了!”
一句話,所有人立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趴著一動不動。疤子就是他們連的連長,為人治軍十分苛刻殘忍,在連長非常有威嚴。
“奶奶個熊,聊什麼?啊,聊個雞*啊!叛軍就要攻過來了,全都給我戒備,誰要放叛軍過陣地,老子第一個斃了他。都聽好了,睜大眼睛,不準閒嘮!”
呸!疤子連長剛走,老盧忍不住背後啐了一口。這個疤子本來就是一個玩命的地痞,仗著姐姐嫁給北洋軍一名團長做小妾,擅長阿諛奉承的他,居然也撈到了一個團長的位置。他幾乎很少管軍務,但貪婪好色無度。曾經看中連長一名排長的老婆,硬生生給他糟蹋了。被那名排長撞見,他竟然開槍把那名排長打死。雖然對外說是那名排長投靠了國防軍,但是連內許多人都知道他們疤子連長乾的好事。
“進攻了,國防軍進攻了!”一聲大喝劃破夜空,沒有人知道這喝聲中,驚恐的成分多一些,還是歡喜的色彩濃重點。
進攻了,晚上十點整,超過一千輛的勇士坦克,如同鐵甲洪流一般,帶著轟隆的轟鳴和地面的顫抖,全線向北洋軍陣地發動進攻。衝在最前線的,卻是約有百輛的二型輕重坦克。它們所向披靡,無可阻擋。北洋軍慌忙的反擊,反坦克子彈打在二型坦克的正面裝甲上,如同隔靴癢,毫無傷害!
反坦克炮也全面奏響,但是一輛坦克被擊中,被打殘。後面的坦克迅速繞過去,加速衝上來。而且,國防軍的炮兵也沒有遲緩太久,一旦發現了對方隱藏的反坦克炮兵陣地,國防軍炮兵立即鎖定方位,全線上萬門火炮,在短短的一分鐘內,就傾瀉出十萬多發炮彈,把整個北洋軍的陣地,炸成一片火海,火光沖天,映燃無盡的黑夜,變成白晝一般。
243 勢如破竹
攻全面發動,衝鋒的號聲響徹雲霄,甚至一度蓋過坦的轟鳴。在夜幕的掩護下,幾萬國防軍戰士們如同流沙一般,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地壓向北洋軍陣地。北洋軍反擊的重機槍子彈,打在國防軍的坦克,裝甲車外的護甲上,火花四射,流彈紛飛。
衝在最一線的坦克部隊,碾過鐵絲網,跨過又深又寬的塹壕。裝有12Cmmm坦克炮的勇士二型重型坦克,專門尋找敵人的堡壘火力據點,炮炮不落空,很快就讓北洋軍陣地兇猛的反擊火力,削弱不少。
在炮火和密集子彈射擊的壓制下,塹壕內的北洋軍士兵們幾乎抬不起頭來。在督軍嘶聲力竭的威脅聲中,胡亂地對著前方夜空放著空槍。
老盧機警地趴在觀察孔外,仔細地盯著前方的國防軍士兵們蹤影。投降,也是需要技巧的。否則在這個黑色的夜幕下,流彈四濺,你甚至還沒舉起槍,可能就被不知來自敵人還是己方的子彈,射成篩子。
“你們在做什麼?”疤子連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令圍聚在老盧四周的十多名年輕士兵們嚇了一跳。老盧機警地抬槍就對前方的夜空隨便打了一槍,頭也不回地繼續拉動槍栓,準備著下一次射擊。
然而其他新兵的經驗和心理素質,顯然不像老盧那般自然。一名年輕的小戰士嚇的槍桿都沒有拿穩,啪地掉在地上。渾身更是顫抖不已,臉色蒼白地直髮抖。
疤子彎腰撿起地上的槍,看此槍竟然連保險也沒有開啟,子彈更是不少一發。疤子當即就怒喝道,“***,傻B新兵蛋子。連保險也不開不是準備等敵人打過來,你們好投降啊?”
“不是……連長……我沒有……沒有聊投降……不,我們不想投降……”
老盧艱難地閉上眼睛,本準備打出去的子彈,也留在了槍膛中。這個新兵蛋子還是太嫩了,謊話說出來,讓人一聽就破,更別提人精似的疤子了。
依照子的性格,尤其這個時候是臨戰前分,老盧不用深想就能預料到那名新兵和他們這群人大部分人的命運。
老盧心中:一掙扎。雖然疤子可能看在他地資歷上。饒過他。但是身邊這些人。魯莽殘忍嗜殺地疤子。會放過他們嗎?這些人雖然在一起不久也共同在一口鍋裡吃了許久地飯。在一張桌子上喝了許多餐酒有些若有若無地依賴地情感。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