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
藉助這香爐煙環的隔絕,許青盤膝,全力恢復。
時間流逝,每一次香爐要熄滅時,許青都會抬手扔出一塊赤母血肉,使其延緩熄滅,雖這種消耗,極為奢侈,且隨著神靈之力的持續,四周的霧氣濃郁到了極致。
那種因果之感,已經深入骨髓。
可……沒有別的辦法了。
哪怕這是飲鴆止渴。
半日後,許青睜開眼,他的傷勢還在,不過神源恢復了一些,魂絲也因赤母血肉的吸收,出現了活性。
但他的心,因這種消耗,變的很痛。
可如今也只能將這心痛之感壓下,閉目繼續恢復。
一天的時間,慢慢流逝。
當許青再次睜開雙眼時,他的神靈之力已恢復大半,於是低頭望著身下淤泥,回憶之前的失敗。
“還有一個辦法……理論上應該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