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包家、又比如司徒家,他們的家長明白這個時候是控制、穩定,而不是在添亂,自己的損失相信今後唐寧會給彌補的。
看著院落裡稀稀落落的雜草,任銘心情是涼,心是徹底的發涼。自從軟禁開始,他就和外界的聯絡中斷了,看守的警衛都是“啞巴”都不會和他說外界的任何事情。他看到警衛看著他的眼神比起往常還要冷,他感覺要有事情發生了,他不確定是什麼事情。
就在暗中思量的時候,唐寧來了。看著身著中山裝的唐寧,任銘心裡很不好受,但是他也沒有表現出來,相反他表現的很灑脫,看上去很是輕鬆,神情也是很冷靜。唐寧自然清楚這任銘是打著什麼主意,他同樣安穩落座。
沒有多久就有工作臺人員端茶上來了,同樣茶水是白開水。唐寧依舊看著任銘沒有發表任何說詞。漸漸的任銘就有點吃不住了,他越來越覺得唐寧的目光隱含著殺氣,他覺得唐寧此次來絕對是來試探自己的,如果自己表現不好,那麼唐寧很有可能就會讓自己去見馬克思。
任銘終於抵抗不住了,他儘量表現輕鬆說道:“難道公務都處理完畢了?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可以呆的。”
唐寧冷冷說道:“這裡自然是沒有什麼可以呆的,但是自己還是必須要來,這裡的有個人一直讓我心不安啊!我在想該如何,你說是讓這個人永久消失,還是寄希望他能改錯自新呢?”
任銘心中一震暗呼道:“來了,終於還是來了。”
越是如此,任銘就越是冷靜下來。任銘面不改色說道:“我不是你,我的意思不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