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吻了下阮秀的嘴唇,但也是輕吻了下,很快就離開了她的紅唇。秀兒臉微紅說道:“要死啊,被別人看到成什麼樣子?要知道這可是有傷風氣的,這可是作風問題。”
我聽了毫不在意說道:“沒事,這不是隻有我們倆嗎?再說咱們是夫妻,誰敢亂說!”
阮秀看著我的臉聽著我說的話,她眼睛閃現一絲痴迷說道:“你還是這麼霸道!不過我喜歡。”
我聽了得意哈哈大笑起來,阮秀自然有力擰了下我的胳膊。我大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痛苦,我一邊揉著疼的胳膊一邊說道:“你就這麼厲害啊,這可是要疼死人的。”
阮秀格格笑著站了起來,她重新坐到自己的辦公椅子上,她說道:“自從把那批二世祖狠狠*練一番後,這些人到是老實了很多,不過他們現在到是找到了新方向,每晚都去新開的舞廳裡去跳舞了,不過都還守規矩,沒怎麼亂來!還有些人都參加了高考上大學了。”
我眉頭一皺說道:“他們還能考上大學?”
阮秀聽了微笑說道:“你還真別說,他們中還真有幾個是有那個水平,不過還有不少人是開著後門進去的。”
我臉色有點難看起來,阮秀繼續說道:“唐寧,你別這麼斤斤計較,他們父親或者爺爺都是老革命,他們的家庭被國外都稱為紅色家族、紅色貴族,他們這些人出面打招呼,都不好拒絕。”
我突然覺得有點頭疼,我說道:“那他們佔了名額,那些正常途經考取大學的學子怎麼辦?”
阮秀看見我臉上已經有點殺氣了,她低嘆說道:“你也別多想,這次他們並沒有佔有多少名額,都屬於額外的,也只是特例而已。”
我冷哼一聲說道:“好一個特例,就因為他們有個當官的父親、爺爺?那麼別的沒當官的怎麼辦?還說什麼平等?這就是在丟臉!”
阮秀看見我越來越生氣她有點無奈說道:“唐寧,這在格林這些外國也是有的,在格林你可以直接花錢進去,這叫贊助生!當然這也是需要政管部門審批同意的。”
我生氣說道:“格林本來就是資本主義,我們是社會主義,別拿他們來和我們比較!我們做什麼難道就要學他們的?那這樣說我們乾脆也走資本主義道路好了,還談什麼社會主義!”
阮秀也有點火氣說道:“你兇什麼,又不是我在做這些事情,我也是剛知道而已,我告訴你反倒是我的錯!”
我聽了看見阮秀有點委屈的樣子,我強嚥下火氣,我自嘲說道:“是我不好,這官當的還真有意思。”
阮秀沒有說話一隻手在玩著鋼筆,看她的模樣還是有點生氣。我語氣正常問道:“那胡蝶怎麼當的?我原本以為讓胡蝶同志出任教育文化部部長應該可以杜絕這些現象了,哪知道還是這樣!”
阮秀沒好氣說道:“我又不是總理,我只是一個小市長而已,我怎麼管?”
我也知道說那些舉報沒用,這本來就是和人情有關係,何況還是那麼一批老革命,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國人骨子裡還是很講人情,國法反而低了一個層次。真要鬧開了,恐怕會寒了這些老同志的心。
我嘆息了一聲說道:“看來下一屆高考,我需要過問一下了,一次還是可以,但不能成為慣例。”
其實我也這樣說說,這例子一開,還怎麼能收住?只要拿著這次例子一說,那怎麼辦?
我乾脆不多想了,我問道:“秀兒,看來你現在情報很多啊,雖然不在國務院,可這些事情你還是很清楚啊,比我還清楚,看來我還是不稱職啊!”
阮秀沉聲說道:“你那是起點高,看得遠,這些小事你怎麼會知道呢?”
我聽了心裡堵得慌,我大聲說道:“吳炎。”
“有!”
吳炎正在看著阮秀的秘書,她現有必要看清楚下這夫人的秘的,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我的喊聲他立即臉色一正推門進來。
他關上門走到離我還有兩步的距離停住說道:“長。”
我沉聲說道:“下次多到辦公廳看看,關於政策執行的情況,比如這次高考的具體情況,這次有些老同志給他們的小一輩到教育部招生辦打招呼,開了後門,這些情況我就不知道。”
吳炎神色一緊說道:“是,我一定改正錯誤。”
我擺擺手說道:“少來這套,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希望你能多多注意這方面的事情,辦公廳本來就是監督政策執行情況的,你不也是在中央辦公廳掛職的嗎?黨辦、政辦兩個部門你要多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