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格林也好,沙俄也罷他們也都在插手中東利益,既然他們都謀求利益了就沒有理由來駁斥中國這一行動。格林是更加不可能了,以色列可是和格林有著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
格林原本想謀求更大的利益但是被中國中途截胡了,儘管火冒但是也不得不忍下,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太心黑,太沒注意到中國的野心了。
相反沙俄卻是很平靜了,對於這個東方大國,沙俄已經充分認識到中國已經不是那個說話音大,但身體虛弱的鄰居了,現在已經有強國的影子了。沙俄對於中國這次強硬已經深有體會。以前的幾次兵敗,已經讓沙俄得到了教訓,這次教訓也讓沙俄知道了一點,那就是話不能亂說。
沙俄這一段時間裡,減少了6軍部隊,但增加了戰略部隊,把導彈部隊安排了一半對準了中國。這一數目與格林已經持平了。但是格林畢竟不與沙俄接邊,所以沙俄更多的是對準了西歐以及亞洲的日本、南韓,對準格林的也僅剩下洲際導彈。
我一臉輕鬆的走出了辦公室,我帶上吳炎、黑子,告訴他們一起出去走走。所謂的走走在吳炎他們的腦海裡以為是在院子裡走走,或者是回住所休息下,可結果是我帶上他們來到了市區。
在車上吳炎知道後感到一陣不可思議,他有點擔心安全。但是他同樣知道我的脾氣。他心裡對北京治安還是有點底氣,他暗自嘀咕著應該沒有問題吧。
是沒有問題啊!北京自從嚴打過後,這面貌還是不錯的,該抓的抓了,橫行霸道的都絕跡了,至少不敢在這個時候出來冒頭。這是我想當然的認為,我想到的是嚴打剛結素就有不法分子出來冒頭吧!
現在北京還是有點新面貌的,好幾傢俬人商店,甚至是服裝店開出來了。這讓我感到很高興,以前只有公家,現在也有私營業主了。只要百姓日子可以過好就可以了。
我甚至到了一家服裝店裡轉悠了下,還和裡面的夥計聊了一下,從中得知這店面是海外華僑開的,我看著這眼前的小姑娘,我含笑問道:“看姑娘不是本地人,是華僑吧!”
那小姑娘驚喜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
說是小姑娘,其實看年紀應該有24、5歲了,我也只不過34歲,誰讓我久居高位呢,這話聽上去就是有點老氣橫秋。
不過這姑娘態度很好,比起公家那態度要好的太多。公家裡的服務員那語氣、那態度就像是欠她錢似得。也就是我這身裝進去,讓她們有點不敢看人低。
現在再看看這家店面,我心裡自然有了比較。我除了低嘆還能怎樣。
我含笑回答道:“看你這服務態度,以及這談吐就知道了!”
我又和她聊了幾句就離開了,我邊走在大街上邊問道:“你說這同樣是人,但這態度就怎麼會這麼不一樣呢?”
吳炎一愣,但隨即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他謹慎說道:“大概是個人的問題吧。”
我聽了搖搖頭說道:“我看不僅僅是。”
我停住了腳步對著吳炎說道:“這就好比是支部隊一樣,什麼樣的領導帶什麼樣的兵,這底下的兵是什麼貨色,那這領導也**不離十了,現在百姓有點餘錢那是來買東西的,不是來借錢的,他們這些人的工資可是需要百姓買東西的錢裡來支付的,沒有生意,這店怎麼辦?我看裡面還真有不少問題,回去後我看需要和秀兒好好談談了,她這個市長不稱職啊!”
吳炎笑道:“呵呵,長應該狠狠批評二夫人!”
我對於吳炎這句玩笑話並沒有感到可笑,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同志,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惹毛了我,你給我去基層當幹部去。”
吳炎立即正色說道:“是,我錯了。”
我擺擺手繼續開始逛街,我慢慢走到了王府井,我說道:“這裡以前我聽說這裡還是很熱鬧的,現在好像有點冷清啊!”
吳炎看了看街面情況後回答道:“長,這不是剛結束運動嗎?這需要時間來恢復啊!”
我點點頭說道:“是啊,這需要時間,現在百姓被運動整怕了,生怕再來一次整肅,把他們當作資本主義尾巴給割了!”
說完,我黯然低嘆了一聲。
以前我一直認為要把百姓擰成一股繩共同富裕,可是現實情況是這完全不可能,這當中有太多的不可預測性,最重要的是這主體根本不可能是國家,應該是百姓,只有百姓的積極性完全調動起來,那麼這才能帶動百姓富裕起來,國家只能保障百姓外部環境,僅次而已。
這展的過程自然就避